時北檸坐上汽車,葉芳芳非要擠上去,于是她和時北檸坐在后面。
邵立軒在前面開車,自從少爺出了車禍他就不放心任何人開車了。
民國時期的建筑別有一番風味,電車來來往往,擁有汽車的人還是少數,大多數的人騎的是自行車,還有坐人拉車。
更多的平頭百姓卻是靠雙腳走路。
路上有很多賣報賣香煙玫瑰花的小孩子,看起來瘦瘦的。
男人仍有穿長袍的,一部分人已經穿上了中山裝。
還有一小部分人穿著西服,手里還拿著雪茄,似乎這就是身份的象征。
女人大多是穿旗袍,有的梳著學生頭,有的辮辮子,有的梳著最時髦的卷發發型。
葉芳芳不斷找話題跟時北檸聊天,嘰嘰喳喳的就沒停過。
“宴哥哥你看,”
時北檸聽的腦瓜子嗡嗡的,這哪里是青梅竹馬,這是的話嘮啊
“宴哥哥,你回國都這么久了,我爹都說我是大姑娘了,該談婚論嫁了”
時北檸一秒閉上眼睛裝睡,她又不是駱少宴,能怎么回答
還是裝睡吧
“哧”
緊急剎車聲響起,時北檸的身體狠狠地往前傾,還好她眼疾手快扶住了。
葉芳芳就沒這么幸運了,她整個額頭都撞在前面的靠背上,額頭鼓起了一個大包,就像一只獨角獸。
“邵立軒你怎么回事想撞死我啊”她疼得扯著嗓子喊開了
邵立軒也十分生氣,望著車前突然出現的扎著兩個大辮子的姑娘也很是生氣。
“想死死遠點兒別連累我家少爺”
他的命不值錢,但他家少爺的命值錢啊
停在車前的姑娘明顯聽到了他的話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就站在那里,明明是瘦巴巴的火柴樣子,柔弱不堪,可她眼中卻充滿了堅定。
嚴肅而又堅定
邵立軒看著這雙黑色的眼眸,望進去,忽然覺得有些熟悉。
可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沒有見過這人啊
“讓開你聾了嗎我讓你讓開”
邵立軒再次開口,這次眼中染上了不耐煩。
“我要見駱少宴。”
那姑娘開口了,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語氣卻很堅定。
邵立軒皺眉,“我家少爺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是啊”葉芳芳頂著自己撞出的“獨角”下了車,“你知不知道想見我宴哥哥是要排隊的從這里排到法國哦”
“我告訴你,就你這粗糙的長相,排隊都拿不到號”
“識相的就趕緊離開”
葉芳芳說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轉頭對剛下車的時北檸說“宴哥哥,好痛哦”
時北檸看了眼那姑娘,對邵立軒說“小軒軒,你先帶芳芳找個地方坐坐,我與這位姑娘聊兩句。”
“宴哥哥,誰攔車你都跟誰聊的話那我也可以啊”
時北檸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你乖一點兒。”
葉芳芳哪里被她的宴哥哥這樣摸過頭
當即就暈的什么都答應了。
她主動走到邵立軒面前,也不管他答不答應,一把拉過他就像拉風箏一樣把他拉走了
邵立軒“”
能不能有點兒原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