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檸檸”
許雨薇充滿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許雨薇抬起手就要打時北檸。
時北檸自然也不是好欺負的,她一把抓住許雨薇的手,然后把她往旁邊一推。
許雨薇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她瞪著時北檸,“楚檸檸,你想干什么”
“問這話的人應該是我。”時北檸拍了拍手,“你想干什么”
許雨薇氣憤地說“你傷了我大伯,我要送你進大牢”
許雨薇接到電話的時候就明白了,這是大伯的計謀。
大伯一定和醫生串通好了,然后利用這件事把楚檸檸送進牢里,讓她永遠出不來,無法和駱少宴在一起。
大伯這樣做肯定是好話說盡了,時北檸還是執迷不悟,不聽勸告。
大伯才無奈的選擇了這條路。
只是難為大伯了,這把年紀了還要為她做這種碰瓷的事情。
大伯為她犧牲了這么多,她以后一定好好孝敬大伯。
“放屁”
時北檸對她很無語,這人以前只是一朵白蓮花,現在怎么變得這么不可理喻了
“楚檸檸,真該讓宴哥哥看看你的這個樣子,什么粗話都說的出口。”
許雨薇覺得駱少宴真是瞎了,居然看上她了。
“讓我看什么我這不就來了嗎”
駱少宴的聲音響了起來,只見他堅定不移地站在了時北檸身邊。
許雨薇哭了起來,“宴哥哥,我大伯本來就是個殘疾人,楚檸檸卻對他下了毒手,導致我大伯現在還在搶救中。”
駱少宴看了眼病房,“搶救沒在急救室啊”
“那,那就是剛脫離危險。”許雨薇氣勢弱了三分。
時北檸問駱少宴,“你怎么來了”
駱少宴牽起她的手,“我是來給你撐腰的。”
駱少宴和許雨薇想的是一樣的,他也覺得許天賜是故意碰瓷陷害時北檸。
“走,我們回家,不在這里陪他們演戲了。”
時北檸看了眼病房,“我想去看看大叔再走。”
許雨薇皺眉,“誰是你大叔啊少在這里套近乎”
時北檸沒搭理她,拉著駱少宴朝病房走。
“你不準進去”
許雨薇快走幾步站在門口處攔住了時北檸。
“雨薇,讓她進來。”
許天賜的聲音響了起來,許雨薇只能咬唇讓開。
“大叔,你好些了嗎”時北檸關心的問。
許天賜點頭,“沒事,只是頭疼而已,老毛病了。”
他以前也總是頭疼,不過沒有記起什么過。
今天卻不一樣,他記起了一個女人的話。
直覺告訴他,這是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一個女人。
時北檸又問,“那還能請你吃飯嗎”
雖然他們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但她和他并沒有距離感,就好像一家人一般。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她并不排斥。
許天賜搖頭,“不行。”
“哦。”時北檸有些失望,就感覺自己被最親的人傷害了一般,很難過。
許天賜笑著說“傻孩子,我是說下次我來請客,我請你吃”
時北檸眼睛一亮,“那大叔可要準備好多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