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這個老女人,想睜開眼睛。”白毛笑道,覺得十分的有趣。
老女人
蘆花聽到這個稱呼,那是十分的不高興,這是誰家的小屁孩,這么沒大沒小的。
“白毛,你不能這么叫蘆花嬸子,她是我們的嬸子,你也應該叫嬸子。”付雙雙對白毛道。
“她不是女人嘛年紀大的女人,不該叫老女人想你這樣的,就叫小女人。”白毛指著付雙雙道。
付雙雙簡直是無語,這個白毛腦子不太好。
“你以后不能這樣稱呼女性,比你年紀大的,年輕的,喊姐姐,小的喊妹妹,想蘆花嬸子這樣的,叫嬸子,再年紀大一點的叫婆婆。”付雙雙耐心的道。
白毛似懂非懂,“這樣還真是麻煩。”
對于稱呼這種事情,他暫時沒興趣聊了,他要先看看怎么把這個嬸子給治好。
“嬸子,你是不是想睜開眼睛我幫你。”白毛說著,拿出了銀針,在蘆花的腦袋上開始扎針。
付雙雙好奇的過去,看白毛怎么下針的,虛心的學習。
之前她和師父也從姐姐給的醫術上學了一些穴位針灸的方法。
但是這么長時間來,蘆花嬸子都沒有醒過來。
她看到白毛扎針,下針是真夠很的。
“你輕一點,你這樣是救人嘛”付雙雙拉著白毛的手,不讓他再下針。
白毛感覺到異常的觸覺,軟乎乎的,暖暖的。
他好奇的盯著付雙雙的手,然后還伸手握住了付雙雙的手,好似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的手好軟呀”
付雙雙小臉通紅,又氣又惱,一把推開白毛,“你”
“你推我干嘛”白毛一臉的懵懂,然后摸了摸自己的手,“你跟我的手不一樣,原來女人和男人真的有很多不一樣的。”
付雙雙聽著白毛自言自語的,心想這家伙可能不太懂人情世故,也不知道男女有別,自己也實在犯不著跟他生氣。
“你真能讓蘆花嬸子醒來”付雙雙決定還是跟他學學針灸。
白毛很樂意,像個孩子似的,恨不得把自己的會的都跟付雙雙展示出來。
白毛一邊施針一邊跟付雙雙講解,“我下針不重的,這穴位一定得深針才能打通。”
不一會蘆花嬸子的頭就變成了一個刺猬,扎滿了針。
“過一會,她準能睜開眼。”白毛一臉自信的道。
蘆花躺著一動不動,感覺頭皮發麻,自己好像變成了兩個小孩的實驗工具,這能把自己給弄醒嘛
一旁的付滿滿聽到雙雙和白毛的對話,她其實早就醒來了,就是這心情郁悶,不想起來。
這躺了了一天一夜,她這心情也平靜了,有些事情,越想越覺得奇怪。
可能這事情,不是她想的這么簡單,付強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是真失憶了還是假失憶了,他說留下來就是為了神跡。
可是他知道神跡不是背包
他是做戲給誰看
付滿滿越想這心情越郁悶,心中很多的猜測,但是都不敢輕易的去確定。
不管如何,這小子她一定不會放過的,天涯海角也要給找出來,敢騙她,她得讓他知道,騙她的下場得有多慘。
付滿滿躺在那,閉著眼,嘴角揚起狠厲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