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滿滿坐在樹上,從空間里拿出了一串葡萄,一邊吃葡萄,一邊等著看好戲。
“我是來找人的,再攔路,連你一起收拾了。”鐘離若蘭冷冷道。
陳木天依然筆直的站在原地,沉聲道“我只為了守護我們小主公,也只聽小主公的命令。”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只見鐘離若蘭一聲令下,一群女武士便攻向了陳木天。
“慢著”這時赫連景策從屋里走了出來,一身深色的常服,俊美清冷的臉上毫無波瀾,眼神略冷的看了一眼院中的這些人。
“姨母,大駕光臨,有何貴干”赫連景策冷聲道。
鐘離若蘭看著這張七分似她曾經愛慕過的男人,三分似她那個妹妹的俊美臉蛋時。
這心里的恨意就開始往上漲。
恨不得撕破了這張臉。
“我找人快讓開。”鐘離若蘭咬牙切齒從道。
“何人”赫連景策問道,并眼尾掃下遠處的林里樹頭上做著的一個人影。
“鐘離紫夕,她不服管教,還打傷了我的女武士,她剛剛跑來了你這里,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
“沒有,我這里沒有其他人進來過。”赫連景策道。
鐘離若蘭冷哼,“不可能,我親眼看她進來的,你若是不乖乖的交出她,我定要你”鐘離若蘭一時說不出來了。
她想起了信平禮達的話,他說過,若是她再對赫連景策不敬,他就會游說她的大哥,把她嫁出去,嫁到苦寒的塞北。
一想到自己這么一大把年紀,嫁去那么一個窮地方,就心里發憷。
她壓下了口里的狠話。
可赫連景策卻偏偏往槍口上撞。
“要怎樣,你能把我怎么樣,你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只是一個失敗者。”赫連景策上前用又冷又輕的聲音嘲諷道。
“你你敢如此的嘲諷我,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鞭刑伺候。”鐘離若蘭氣憤的尖聲吼道。
付滿滿離的遠,聽不太見,但是看到了鐘離若蘭帶來的人,開始攻擊陳木天和赫連景策二人。
本來兩人是占了上風的,但是在陳公公下場后,整個戰局扭轉,陳木天被幾張擊的連連后退,倒地不起。
赫連景策更是不堪一擊,直接被陳公公一掌給打的倒地吐血。
然后還被鐘離若蘭拿著鞭子連抽了數下,那深色的衣服很快被打的破爛不堪,露出了里面沾了血跡的里衣。
付滿滿見狀,眉頭緊皺,可惡這個老女人竟然下手如此的歹毒。
赫連景策你什么時候這么弱了,被一群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她好吃好喝養的人,怎么能讓人這么的欺負
付滿滿氣憤的腳尖一點,從天而降,飛向了那院子,同時手中抓的一把竹葉如同利刃一般飛射向那些人。
“啊”一群毫無防備的人,紛紛的被竹葉射傷。
鐘離若蘭堪堪躲過,但是手還是被竹葉射傷了,劃了一道很深的血痕。
“臭丫頭,你果然躲在這里,你還敢傷我。”鐘離若蘭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