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落,琴聲停
幽暗的林子里,頓時顯得無比的寂靜。
付滿滿準備好了當了一個吃瓜群眾,要好好的看看,這兩個人大半夜在這里,搞什么幺蛾子。
這時,鐘離長憶往赫連景策的方向走了幾步,質問道“你為何要在晚宴上說要娶鐘離紫夕的話。”
赫連景策不冷不淡的道“我不是說的很清楚,我要報救命之恩。”
“哼你說什么鬼話,你以為我會信,那個蠢女人,也配你去報恩。”鐘離長憶哧聲冷嘲道。
付滿滿坐在樹上,眉頭微皺,心中不爽咒罵,鐘離長憶,你成功的惹到我了,竟敢說我是蠢女人。
你個大傻逼,你等著,我一定要把你按在地上揍的你爬不起。
“再蠢,也是你的妹妹”赫連景策眼底一片的淡漠,唇邊帶著嘲諷,心里卻想著竟敢這么說滿滿。
赫連景策有想動手揍鐘離長憶的沖動。
要不是為了西洲的布局,還有保護黑風寨的一切,他早就不想留在這里與鐘離家的人虛與委蛇。
更令他惡心的是鐘離長憶似乎對他有很變態的想法。
“赫連景策你敢這么跟我說話。”鐘離長憶疾步上前,一把揪住了赫連景策的衣襟。
兩人身高差不多,面對面的站著,鐘離長憶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赫連景策的點漆深邃的黑眸。
多么精致美麗的一張臉,和他小時候,偷偷在他爹的書房看到的那副驚為天人的畫像上的女人有八分的相像。
他以前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只是覺得好美,好溫柔,他一眼就很喜歡。
后來他長大了,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姑姑,也知道他爹的秘密,他爹竟然喜歡自己的親妹妹。
他好像也繼承了他爹基因,當初第一眼見到來投奔的赫連景策時,看到他的臉,他的眼,就想把他永遠的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你可是服了寒毒,你不可能對女人有感覺,你想娶她,是不是想逃嗯”鐘離長憶用力拉扯赫連景策的衣襟,并用內力將他推壓在了身后的樹干上。
付滿滿看的驚的目瞪口呆
我去,這是她不花錢可以看的嘛好刺激。
赫連景策內心窩草大罵,極度的忍著,這混蛋就該好好的坐在輪椅上。
“放開我”赫連景策怒了。
他感覺鐘離長憶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想讓我放開,那就要看你怎么表現了別想著逃離鐘離府,想回西洲做夢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永遠只能留在這里,一天不交出浮生閣,一天別想離開。”鐘離長憶威逼利誘道,眼神閃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和平日里溫潤和煦的模樣,大相徑庭,此刻就像一頭盯著獵物的狼。
他的臉離赫連景策的臉很近很近,兩人的呼吸彼此噴薄在對方的臉上。
赫連景策只覺得心頭惡心不已,他用力推開對方,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鐘離長憶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想擺布我,你還不夠格。”赫連景策冷笑扯了一下嘴角。
“那咱們就試試,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鐘離長憶笑的很變態,然后又湊到赫連景策的耳邊冷冷的道“你手里根本沒有神跡,若是有,你早就拿出來對付我們了不是”
“我是沒有,但是你們有呀”
“我在晚宴上提出要娶鐘離紫夕不也正是合了你們的意。”赫連景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