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長憶回去后,就將今日所遇到的事情,告訴了大哥鐘離長信,并要他立即撤軍。
憑他們現在的能力,沒有辦法對抗西洲離奇的炮火。
“可惡,這混蛋竟然斷章取義,背信棄義,就該殺。”鐘離長信是個直性子的,就看不慣這種搞小聰明的。
“咱們鐘離氏豈能受這種氣,咱們有十萬大軍,直接攻城,還怕攻不下”鐘離長信拍桌怒吼,這種窩囊氣,他是不會受的。
“大哥,就算我們有十萬將士,也不能讓他們白白的犧牲,今日你也看到了,那從天兒降的炸藥,實在是可怕,你先撤兵,我回去將此事告知父親,我們再從長計議。”鐘離長憶還是留了絲理智。
可不能在讓西洲這么發展下去了,后果很可怕。
鐘離長信也沒有聽鐘離長憶的,他心中一直憋著股火,他的下屬,還有一萬將士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怎么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此仇他一定要報
但是不是現在,他要找個機會,報這個仇。
鐘離長憶在這里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對長兄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退回關內,等待消息。
“鐘離紫夕,還在城外守株待兔,你看著她。”她有圣令保護,死是死不了的,但是也要小心她被人給抓了。
畢竟她現在的圣使身份,是鐘離家的一大王牌。
鐘離長憶交代完了事情,就離開了。
鐘離長信并沒有聽鐘離長憶的話,撤退,他要圍城,圍上一年半載,困死城里的人。
等城里的存糧耗完了,看他們吃什么,到時候,不用他攻城,這西洲就要不攻自破了。
傍晚,城墻上的偵察兵,舉起望遠鏡,看到千米外的大軍依然在,并且就那安營扎寨了,頗有要把西洲城圍困死的決心。
士兵把看到的消息告知了赫連景策。
達叔聽到這消息,就知道對方是什么心思,就是要把它們困死在城里,等著他們自己內耗。
“如今城中的存糧,還夠全城百姓將士吃多久。”達叔問道。
“一個月是夠的。”赫連景策道。
一個月后,他的援軍就到了,他并不擔心被圍困的事情。
“一個月是夠了,你在西狄布置的如何了”達叔問道。
他知道赫連景策在西狄的謀劃,如今西狄皇庭暗流涌動,西狄很快就會內亂,倒時候可以趁虛而入,一舉拿下西狄。
付滿滿聽兩人的討論,她也有收到西狄皇庭兄弟鬩墻的事情。
這個時候去想著奪西狄,是不是有點找死。
這就好似家門口有惡犬還沒有趕走,卻想著去對付后院的豺狼。
搞不好,一個前后夾擊,死翹翹。
“你們還是先想想,怎么把門口的惡犬趕走吧那豺狼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付滿滿對一老一少道。
“滿丫頭,我們就是在想辦法呢。”達叔笑著道。
付滿滿也湊上前,好奇道“你們有什么計劃”
達叔深沉一笑,“咱們就來個聲東擊西,請君入甕,讓惡犬和豺狼去斗,咱們坐收漁翁之利。”
付滿滿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在聽達叔接下來的話,付滿滿忍不住拍手叫好,果真姜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