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心上人而死,那能叫死嗎?
那叫靈魂的救贖。
是愛,是無畏的愛,真正的愛!
況且她對自己實力足夠自信,對葬身魚腹一點都不以為意,不過這話她哪兒敢說出口,怕二師姐把她的腿打斷。
為了有兩條健全能直立行走的腿,她一邊揉著被戳出兩個小坑坑的的臉,拿出屢試不爽的撒嬌大法:“想和二師姐在一起嘛,好久都沒見著師姐了,我可想你了。”
她拖長音調,十分狗腿地吹著彩虹屁:“而且這不是有二師姐嘛,有二師姐在,我什么都不怕。”
賀衷憐反手就是一個爆栗,軟了聲調,明顯對她無可奈何:“你啊你——”
梁淮央從兩人身邊目不斜視地路過,十分不屑地朝陸忱沅冷哼了一聲,顯然對她狗腿模樣十分唾棄和不齒。
陸忱沅估摸著他狗眼看人低的毛病又犯了,十分看不上自己這彩衣娛親的模樣,她挑眉,無所謂地拍拍腿,見怪不怪。
哪一天他看得上自己了,倒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莊里出任務的效率特別高,基本上是上午才把任務定下來,下午簡單收拾一下就得出發。
至于戰略制定,作戰方案的商討按賀衷憐的話來說實際情況屁都不知道,方案列再多都是花架子。
紙上談兵沒用,到了地兒再說。
其他師兄師姐都沒意見,陸忱沅輩分最小更沒有發言權,屁顛屁顛跟著就是了,于是一行九個人踩著飛劍呼啦啦地往漁村飛去。
漁村情況比他們預想中的要更加慘烈,他們一行人到時,村子里房屋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地上還有尚未干涸的暗紅色血跡,空氣中的海腥味夾雜著未散的血腥氣,催得人直犯惡心。
梁淮央抽抽鼻子,刺鼻的腥臭刺激得他直犯惡心,他在袖口的束手里摸了摸,抽出一條白帛捂住鼻子,抬手掐了個凈氣訣將腥氣吹散。
陸忱沅瞧不慣他這副驕縱的樣子,白了他一眼,真是好一朵嬌花。
見他們御劍而來,漁村的村民烏泱泱跪倒一大片,紛紛以首扣地,頂禮膜拜,哭得呼天搶地。
“仙人,仙人,救救我們吧,仙人。”
“仙長來了,我們有救了!!”
賀衷憐從巨劍上跳下來,瞧著村子里村民瘋狂叩首的動作,秀眉不自覺的擰起。
自打接了這個任務她皺起的眉頭就沒放下過,她快步走上前扶起跪在最前面的老人。
“老人家,你能和我們說一下村子具體情況嗎?”
老人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對眾人抬手施禮:“各位仙長,我乃和水村村長。這兩個月來海怪已經擄走村子里八個孩童,十日前那畜牲又來村子里作亂,搶走了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