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七娘本想替林安宇求情,卻聽見林安宇沒好氣地道“說什么是林奇筠的未婚妻,他沒回京以前,這親事本來就是我的,他一回來什么都是他的了,小侯爺是他,親事是他,現在就連爹也是他的了,什么都偏向他,今天這事我只是認錯了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孽障,你如今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人給我家法伺候。”林昌為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林安宇就怒斥道。
“老爺,老爺,安宇他知道錯了,你就別罰他了,他知道錯了。”榕七娘趕緊拉著林安宇在一旁跪下。
林安宇卻一把甩開榕七娘的手,冷哼一聲“我錯在哪了我有什么錯如果真有錯那就是不應該讓林奇筠回來。”
“啪”的一聲,林昌為一巴掌打在林安宇臉上,林安宇的臉立刻紅了起來不一會就腫了,顯然這一巴掌用了十分的力氣。
“給我把二少爺關進祠堂,沒有我的吩咐不準放出來。”林昌為說完就氣沖沖地出了府,顯然不想再理會他們。
林奇筠回來就聽說了林安宇的事,得知他已經在祠堂了,才消了氣,要不是秦可沒什么事,他非要讓林安宇長長記性。
沈映喬收到武安侯府賠償的時候正在府里和嚴嬌嬌逗貓,曬太陽。
“沈姐姐,武安侯府的人送來了銀票,還說這次的事多謝你了。”悅榕把手里的銀票和一個匣子遞給沈映喬。
沈映喬接過,笑道“這武安侯也是大手筆啊,真是不怕秦江合懷疑啊,留下酒樓的賠償,其余的送回去。”
“是。”悅榕點了點頭。
“娘親,哥哥去哪了怎么不在家”嚴嬌嬌問道。
沈映喬猶豫了一會才道“哥哥有事出去了,嬌嬌想哥哥了嗎”
“不是,就是好奇哥哥為什么總出去。”嚴嬌嬌說著就又去逗貓了。
沈映喬聽著這話也是一怔,嚴奇確實總出去,但他說沒什么事,就只是和他師傅一起罷了,她也不好多問什么。
悅榕也說那人不會傷害嚴奇,她就只能壓下心底的那點擔心。
嚴奇一出王府就甩開了身后跟著他的小廝,自己一個人出了城去了郊外了那間破屋子里。
剛推開們,就看見王昌正在那念念有詞說著什么,一見他進來就丟給他一個小藥瓶“看看這是什么藥,里面有什么藥材,不能試。”
嚴奇一怔,不讓他試藥,就只能靠聞和看了,偏偏已經做成了藥丸,這難度就大大增加了,正懷疑王昌時不會死故意整他時,就聽見王昌道“這藥藥性濃烈,無解。”
嚴奇這才點了點頭,打開藥瓶,就聞到一股清香味,不一會就有些面色潮紅,渾身發燙的癥狀,連忙把藥瓶蓋上,疑惑道“你煉制催情藥干嘛這東西藥效也太烈了吧,聞著都容易中招。”
王昌哈哈笑起來“你繼續聞聞,這是催情藥”
嚴奇見狀只好再次打開藥瓶,倒出一顆細細嗅了一下,確定是有催情藥無疑,但要說就是催情藥也不像。
“這是什么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