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點了點頭長舒了口氣,立馬出了屋子。
沈映喬最后離開賭坊時,那人還嘻嘻哈哈地說“嫂子,你可真厲害,你一來,我們頭心情就好了,沒那么嚇人了,以后常來玩。”
她只是笑了笑,常去玩什么的還是別了,不過嚴知心情似乎好了點,她也感覺到了。
雖然那家伙一直都很冷淡,但也只是疏離的那種感覺,今天一開始看見他,沈映喬就覺得他心情不好,渾身的氣場都散發著寒冷。
幸好,她沒猜錯。
從賭坊離開,沈映喬的煩悶一掃而空,連帶著回家的路上遇見嚴成學也沒影響她的心情。
“你就是一直幫龍門酒樓的那個人叫什么,沈映喬”嚴成學拿著串佛珠在手里把玩著,語氣帶著點不屑。
他一點也不想來找這女人,陳俊最近不知道跑哪去了,說是家里有事好幾天沒看見了,要不是沒有辦法他才不會聽陳俊的來請這女人幫忙,也不知道這女人身邊都是些什么人,那么厲害,他派去客棧鬧事的人全都被打怕,完全不敢去了。
沈映喬瞥了他和他身邊那個小廝一眼,就直接無視兩人,徑直路過了他們。
她一點也不想和這人扯上關系,尤其還聽說這是一惡霸。
“喂,你這人是怎么回事,沒聽見我們少爺問你話嗎”陳二狗攔在沈映喬身前,不滿地說著,活脫脫一個狗腿子。
沈映喬嘆了口氣,看向一旁的嚴成學,扯了扯唇“不知嚴少爺有什么事”
嚴成學瞥了劉二狗一眼,劉二狗立馬說“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家少爺想讓你幫忙讓財神酒樓的生意好一點。”
“這恐怕不怎么容易,恕我無能為力。”沈映喬說完就徑直走了,沒再理會一直在她身后喊個不停的人。
她又不傻,財神酒樓那是原則上的問題,吃壞了身子,誰也不敢去,就算她給改造一通也沒什么用處,說不定到時候她還惹一聲腥,再說,賠錢的買賣她才不會做。
“怎么辦,她說沒辦法。”劉二狗擔心地問一旁的人。
嚴成學瞥他一眼,轉了轉手里的佛珠,冷聲說“既然這樣,那就先找到陳俊再說,你派人去找找,還有,聽后山的人說前幾天有其他人去過,你去看看什么情況,酒樓的事我再想想辦法,我才不信這女人就那么神通廣大。”
劉二狗道了聲“是。”心里卻疑惑起來,他最近有些看不懂自家少爺了,要按照少爺以前的性子,知道自家酒樓就是因為那女人丟了生意的,不說弄死那女人,也會讓那女人脫層皮。
現在呢,不僅聽了陳俊那家伙的話找那女人幫忙,而且還對那女人的出言不遜熟視無睹,這實在是讓他驚訝啊。
難道是因為害怕對了,聽說自家少爺派了好多打手去這女人的客棧鬧事,誰知道還沒靠近就被一伙人給打趴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亦或是他家少爺另有打算
劉二狗實在想不明白,最后還是問了嚴成學“少爺,你難道不想報仇聽說好幾次都是那沈映喬壞了你的事”
“當然要報仇,但還不是現在,這女人你先派人好好盯著,現在當務之急是處理后山的事,懂嗎”嚴成學轉著手中的佛珠,語氣帶著點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