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知回來看見趴在桌上嘴里還在嘟囔的沈映喬時,無奈嘆了口氣,他就應該看著這個女人。
“悅榕,這,這果酒味道,還,還真不錯,你快來,陪,陪我喝。”沈映喬趴在桌上,晃悠著雙手,明顯一副醉酒的模樣。
悅榕看了嚴知微冷的臉色一眼,低垂著頭沒敢說話。
她剛才就覺得沈映喬可能醉了,但沒攔下沈映喬,這會人倒在桌上了她才有些后悔,剛才就應該早早攔下這人的。
嚴知看了悅榕一眼,只是冷淡地說“去找小沙彌要點醒酒湯。”
悅榕點了點頭,立馬從屋子里退出去,腳步走得極快,生怕嚴知怪罪她。
嚴知看向桌上那個臉色泛著不正常紅暈的人,無奈搖了搖頭,伸手輕輕抱起她,打算把人先放在一旁的床上。
誰知道剛抱起來,沈映喬就睜開了眼睛,用迷茫的眼神看著嚴知,呆呆地說“嚴知,這有好多個你啊”
說著就伸手到處亂抓著,嚴知一驚,害怕她掉下去,就緩緩收緊了臂膀,沈映喬卻直接環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仰頭,嘴唇輕輕印在了嚴知的唇上,頭一歪就窩在嚴知的懷里失去了意識。
嚴知怔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待聽見耳邊傳來沈映喬均勻的呼吸聲時,他抿了抿嘴唇。
悅榕端著醒酒湯進屋的時候,就看見嚴知在輕手輕腳給沈映喬蓋被子,只不過嚴知的耳朵卻紅得嚇人。
第二天沈映喬醒來時,腦子里還是亂的,頭到是沒多疼,就覺得有點暈乎。
“映喬,你醒了嗎一會準備下山了。”嚴知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時,沈映喬的腦子里忽然浮現出她親嚴知的那一幕。
什么情況她居然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那該不會是夢吧。
“映喬”嚴知的聲音再次響起,細細聽來似乎還有一絲焦急。
沈映喬連忙應了聲,嚴知才松了口氣。
回去的路上,沈映喬一直沉默著,腦子里亂糟糟的,幾次看向嚴知卻都遲疑了,最后只能瘋狂回憶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嚴知早就發現沈映喬的異樣了,一開始只以為是因為昨日的宿醉導致她頭腦有些不清晰,漸漸地,他就覺得不對勁了起來。
沈映喬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昨日”
“啊,怎么了。”沈映喬一驚,略顯慌張地問著。
嚴知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隨口道“昨日的事,你還記得吧。”
“什么我,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沈映喬否認過后就小心翼翼盯著嚴知的臉色,有些緊張地問著。
嚴知從手中的書上移開視線,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說“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就只是”
說到最后,嚴知故意停頓了,認真地和沈映喬對上視線。
沈映喬有些慌亂的眸子對上嚴知眼里的笑意,忽的有種被看穿的錯覺,緊張地問著“只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