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憑什么都要我一個人來還”
她瞬間將父母的去世拋至腦后。
她甚至埋怨,為什么她母親要逼死父親還要嚇死自己獨留她一個人承受這么多
這個時候,她想到戶口本上的另外一個人。
“我要見顧暮然,我要見顧暮然”她瘋狂的拍著門,大力的訴說著自己的要求。
這個消息傳到林隊那邊,林隊選擇給顧暮然打一個電話。
那邊卻顯示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rrythenuberyoudiaeddoesnotexist,easecheckitanddiater。
林隊掛了。
顧暮然那邊確實在通話,程建斌在前一分鐘剛給顧暮然打來電話。
“顧大師,事情就是這樣的”
在大約下午三點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去了娛社工作室,她知道娛社的人調查能力都比較厲害。
她懇求他們調查一個人。
娛社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開通私家偵探的業務。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工作室內的有兩三個人接了。
那女人好像也挺相信他們的,沒有交定金,而是將定金和尾款一起支付了。
當時還說,她怕自己沒時間交尾款。
娛社的工作人員當時生怕晚一分鐘調查,這個女子有生命危險。
于是,當時直接就展開調查。
后來,越調查,越發現事情的發展方向遠遠超出了他們所設想的。
當時那幾個人都以為這個女人調查自己的丈夫,是以為他外面有人。
但是調查著發現,原來這個女子才是一個插足者。
那個先生有正妻,而且還是祝家的大小姐,祝家老夫人的心頭寶,上面有三個哥哥護著她。
一時間,那女人大驚失色。
當時在辦公室,那女人神色癲狂自嘲道“怪不得那個大師,口口聲聲說的是我的枕邊人我發現他衣服上沾染有別的女人的頭發,這才生出調查他的想法,殊不知我才是那個丟人現眼的人。”
娛社的人,當時都不知道該怎么勸。
“是大師說的對,是我識人不清,是我辜負了父母的好意,這么多年讓父母寒了心”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娛社的人想了想說,試著說“父母和子女之間哪有什么隔夜愁,回去看看吧,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那女人擦了擦臉上的淚,重新帶好口罩“謝謝你們,我今日上午已經回去看望二老了,事情都已經說開了,這件事情已經沒了回頭路了我造的孽,就由我自己還吧”
她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娛社的工作室。
娛社的人不放心跟著她出去了,發現她失魂落魄的走到行人道上,而此刻是紅燈。
全部都是車。
偏生那些車都距離她周身一厘米的時候,擦身而過。
司機罵罵咧咧的聲音,才喚回了她的思緒。
這件事情,娛社的人感覺到異常,就打電話說給程建斌說了這件詭異的事情。
程建斌覺得像顧暮然這種神算師,應該能算出前因后果吧。
他也是生怕這人沒了求生欲望。
程建斌嘆了一口氣“這人,只要能改就行了,我生怕她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