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蘇牧懷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
就連商斯澤神色也忽然謹慎。
顧暮然皺著眉頭“樓下有異常。”
樓下
可這里是一樓
“你們鬼鬼祟祟站在這里做什么”
忽然,他們的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男人穿著一身長袍,頭上還扎著一個小辮,頗有文藝氣息。
“你把話說清楚,我們怎么鬼鬼祟祟了。”蘇牧懷不愿意了。
“你瞧瞧這個眼神,賊眉鼠眼,還有你們身上這窮酸模樣,誰準你們進來的”
蘇牧懷氣的跳腳“你說誰窮唉,然姐,你拉我干什么”
顧暮然站在蘇牧懷面前,眉眼涼薄的看著面前的長發小辮男人“你就是這里的副會長”
副會長神色倨傲“你認識我”
“不認識。”
她是算出來的。
副會長臉上神色瞬間皸裂“你你竟然敢侮辱我。”
鬼鬼祟祟,賊眉鼠眼,窮酸模樣
“究竟是誰在侮辱誰,麻煩你自己睜大眼睛搞清楚。”
可是誰曾想
副會長忽然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玄門少主用邪法欺負人了,我是不是要沒命了,大家一定要替我做個見證啊”
蘇牧懷和商斯澤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然姐他這是耍無賴。”
“然哥,他這是知道你的身份,這就是在針對你。”
副會長的行為來的莫名其妙,但是他脫口而出的玄門少主,讓蘇牧懷和商斯澤都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行為就是有預謀的針對。
來應約參加這場畫展的人,要么就是家世顯赫,要么就是在自己的領域閃閃發光,要么就是國畫界的人。
以副會長為首的人,見此一幕,紛紛出言。
“副會長,您怎么樣”
“我原本聽說這玄門少主多么厲害,濟世為人,心胸多么寬廣,原來不曾想,竟然也是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
“您是玄門少主,是國師后人,玄學天賦自然不一樣,你竟然用此等惡毒手段來針對我們普通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有人關心躺在地上的副會長。
有人惡語相對攻擊顧暮然。
還有的人站在一旁看笑話。
顧暮然最近實在是名聲太盛。
他們這群人自問,努力了這么久,還鮮少能走進會長的眼中,可是顧暮然只是憑借救了幾條命,就得會長高看一眼。
他們一個個眼神中都盛滿了不善。
“怎么圍了這么多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二樓走下來一群人。
有幾人顧暮然非常眼熟。
“顧恩人,又見面了。”
他們看見顧暮然也是興沖沖的打招呼。
畢竟,這可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救了他們女兒的命,就是救了他們一家人的命脈。
顧暮然微微點頭。
她的目光放在了被簇擁在人群中間的老頭。
看年紀,大約六十左右。
在她打量這個老先生的時候,他也在打量顧暮然。
“百聞不如一見,您好,我是國畫協會的會長。”
說話的老頭神色更為慈祥。
而且,他是真正有能力的。
顧暮然微微點頭,認可的說道“你確實比他更適合做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