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朝著警局疾馳。
嚴恒的聲音透著些許的不解“我們去的時候,人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
顧暮然“恩”
“顧大神,你是不知道,我們尋著定位找去,可那女人就像是知道我們要去一樣,就站在湖邊的柳樹旁。”
“可不是,也不跑,就老老實實的站著,像是在等著我們去一樣。”
“可是,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卻忽然朝著湖面倒去。”
他們現在還被嚇的驚魂未定。
警局內,現在像是一團亂麻。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背后發帖子的人,可是人卻在倒入湖面之后,就沒了生命特征。
法醫鑒定之后,遞上報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痕。”
可就是這么怪異。
她的臉上確實有燒傷的痕跡。
而且,隱藏在衣服之下的皮膚上,確實有多處燒傷。
顧暮然當時只看了一眼,手觸及到她的皮膚時,內心便忽然鉆出一個聲音。
傀儡術。
一直盯著顧暮然的嚴恒,忽然走向顧暮然身邊“顧大神,你是不是發現什么事情了”
“你們調查畢家的事情,怎么說”
顧暮然并未回答嚴恒剛剛的話題,而是忽然換了一個話題,而且說話間,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換個地上。
嚴恒立刻了然,他邁出腳步,邊走邊向外走“畢家在得知展廳下面是他們畢家老祖宗的靈牌時,都哭成一片淚人,現在都已經去了展廳處。”
說著說著,他們就來到了嚴恒的辦公室。
門剛落鎖。
顧暮然便揮了揮手,無形的屏障瞬間落在這間房屋。
“剛剛”
顧暮然說“那個范危并沒有死。”
范危,這是一個很古怪的名字。
當顧暮然第一次從盛澤口中得知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當時就有些驚愕,但是她并未表現出來。
嚴恒“那個女人的名字”
“是。”
嚴恒又問“沒有死”
“對。”
嚴恒疑惑了“可那躺在那里的人是誰”
“造出來的傀儡。”
這下嚴恒直接驚在那里了。
半天沒有回過神。
“顧大神,你剛剛說什么”
他還是難以相信。
顧暮然一字一句“傀儡術。”
嚴恒久久未能說話。
顧暮然給他時間回神,但是停一會兒之后,她說“她這種不太精益的手段,也就騙騙你們這種沒見識的人。”
沒見識的人不敢吭聲“”
長達一會之后,嚴恒撓撓頭,非常苦惱的說“那這件案子”
“就如同易越恒當年的案子一樣,你必須這么做。”
顧暮然的雙眸盯著嚴恒,“上次你是為了自己的兄弟著想,這次,也必須這么做,因為”
顧暮然太清楚,現在的世道和當初的世道變化太大。
傀儡術一出,絕對會震驚眾人。
或許他們非常難以接受這件事情。
嚴恒攥緊手掌,眼神壓抑的情緒像是一頭憋屈的野獸“難道只能看著他們這般挑釁于我們嗎”
“你能找到他們嗎”
“你有那個實力對抗他們嗎”
“你不僅不知道他們幕后之人是誰,而且,你還不知道他們有多少手段。”
實話猶如一盆冷水,直接從頭到腳兜頭澆灌而下。
他瞬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