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打造的地下牢房。
“就麻煩范先生屈尊在這里呆著了。”重路帶著盲人老頭一步步走向牢房深處。
一邊走,重路還不停的介紹。
“范先生,這位你應該有印象,這是柳紫黛,柳青黛。”
“這位是你們留在晏城的韓老頭,當初可是讓晏城的玄術師反水不少,整頓晏城的玄術師協會分會可是費了我們不少功夫。”
“你大抵沒想到,這么快,你就要和他們作伴了吧”
“放心。”重路還拍了拍盲人老頭的肩膀“他們沒你的牢房高級。”
他特意說道“這是我們少主前不久剛加固過的。”
盲人老頭就聽著他一路碎碎念,沒有任何反應。
一直到他進入牢房之后,他才哈哈大笑,“是不是你們少主還不一定呢,你天天在這兒瞎嘚瑟什么呢”
甭管重路再問什么,這位盲人老頭就打定主意坐在最角落里。
誰也不帶搭理的。
重路氣的直跺腳。
“這就是祖師爺的朱砂筆”
宣華看見顧暮然手中拿著的物件時,內心便是一陣彭拜。
筆放在桌子上,沒人敢觸碰。
包括,嚴恒都是只敢遠遠的看,沒人敢碰一下。
泛著銀芒的朱砂筆放在盒子內,更顯得純潔神圣。
顧暮然二話不說,直接打下了一層封印。
重路急急忙忙趕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只筆消隱于半空之中。
他瞬間怔住。
屋內,宣華不解的問“少主,這是何意”
“國師之物,本就有鎮邪之效,我將它封印于此,其他邪術師縱使好奇,便也不敢靠近一步。”
保證玄術師協會的安全,也讓那些人不再敢打她物件的主意。
重路剛走到屋內,便聽見顧暮然說
“麻煩宣華長老帶我去煉化堂。”
煉化堂,顧名思義就是煉化一切奸佞邪祟之氣。
顧暮然之前逛整個玄術師協會的時候,曾看見有這么一處院落。
重路立刻道“我帶您去。”
一行人走在煉化堂的路上。
顧暮然忽然看向重路“重路長老有心事”
重路撓撓頭發“心事算不上,只是那個邪術師實在是讓人不喜。”
宣華好奇的問“發生了何事”
重路說“那老頭感覺瘋瘋癲癲的,他說我瞎嘚瑟,說少主不是我們的少主。”
正走著的顧暮然腳步便是一頓,“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主意。”
其他人都沒明白顧暮然這話里的意思。
“少主,您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重路和宣華都不解。
嚴恒和陸朝闌兩人都像是有心事的模樣,他們眸色雖平靜,但是兩人并未開口說話。
顧暮然說“他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你們少主。”
重路和宣華兩個人不相信,覺得那個老頭就是在挑撥離間。
無論顧暮然說再多關于這些的,他們就是不相信。
到最后,顧暮然也不說了,煉化堂也已經到了。
顧暮然拿出手中的那張黑色符紙。
符紙是從葉禹溪身上拿到的。
重路長老走上前,拿出兜里一把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忽然發現沒有鎖芯。
他當時怔在原地。
“怎么了門打不開嗎”宣華看著自己師弟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便不由得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