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牧懷沒想到自己已經這么低調了,還是被眾人給盯上了。
一圈人輪著調侃他。
顧暮然倒是沒摻和在其中,最后只是笑著說了一句“恭喜。”
國慶節還有兩天。
聚會結束之后,只有顧暮然和陸朝闌他們兩個人一起回去了。
車子在路上疾馳。
顧暮然看著窗外景色迅速掠過,狀似在發呆。
陸朝闌注意到了她的異常,“怎么了”
“其實很奇怪,上次在山莊那次,我已經看出他們之間或多或少有一絲姻緣線,但是究竟有多長,什么時候開始,還說不太準。”
陸朝闌已經明白,她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了。
陸朝闌將方向盤向向右轉了一下,車子很快進入了另外一個車道,“會不會因為蘇牧懷和你那個室友都和你關系親近的緣故畢竟你不是說玄術師算不得和自己相關的事情嗎”
“他們和我關系確實相近,但是這不是我說不準的緣故。”顧暮然糾正道“最后一句話確實是我之前說的不假,但是我覺得它需要加上一個限定詞。”
“一般而言,玄術師確實算不到和自己相關的事情。”比如之前很多事情,但凡和她曾經相關聯的事情,她都算不得。
但是現在,有些事情不一樣了。
她前世布局那么多,已經證明到,不是自己算不了和自己相關的事情。
而是實力問題。
她說“如果實力達到一個地步,可以打破規矩的。”
她也因為陸朝闌這些話,而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曾經關于夏曉蘇的事情,她沒算得很細致,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關系
微風透過窗戶縫隙吹送至房間內,透明似蕾絲一般的窗簾,也被吹離地面。
平軟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女子,而就在她床邊放著兩個相互挨著的窩。
一個里面躺著一只純白色的貓,另一個躺著一個全身似火一般的老鼠。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華透過窗欞灑在它們身上的緣故,它們身上像是蒙著一層白色的光罩。
不知是不是月亮轉動了位置,那照在吱吱和火炎身上的光罩,就像是自己長腿了一樣,自發擴大的一些范圍。
躺在床上的女子也被光罩護住了。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
床上的女子睜開眼睛,此刻月亮已經被烏云遮住了,她微微朝著床邊看去,照在吱吱和火炎身上的光罩,還存在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光消失的緣故,那光罩竟然越發的明亮了。
顧暮然踢踏著拖鞋下床,然后出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又回到了臥室。
她倚靠在床背上,回想著自己剛剛所回憶到的過去。
原來夏曉蘇、董琳、秋涵三個人身上的功德值,竟然都是源自于自己。
這是她當初確實沒想到的。
那如果是這樣,似乎就能解釋,為什么夏曉蘇和蘇牧懷身上的姻緣線自己看的不是很清晰。
畢竟,她們當時是受自己所托,曾經的自己為了感謝他們贈予他們一些功德值,并且在他們身上下了一層禁制,以便于保護他們讓這些宮功德值不被外人所占。
可是沒想到,自己當年的考量也瞞下了曾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