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葉禹溪再度入世之后,這個保鏢在發布會現場露過面之后,就被藏得嚴嚴實實的。
“瞧姐姐說是這是什么話”葉禹溪在他們對面落座,保鏢就站在他身邊。
“當年的叛徒,也游蕩夠久了。”顧暮然看向葉禹溪,“你這是袒護夠了”
“姐姐一直不是都想找到平遙么,這不,他出現了,不知道姐姐又能拿他如何”
現在的葉禹溪已經不似當初那邊偽裝的純真,他眼角已經染上一絲挑釁,或者準確的來說,他應該有些不忿,而且還夾雜著一些憤怒。
像是在替席啟越鳴不公、揚不平。
“能拿他怎么樣”顧暮然只是笑笑,“你們這廳堂布置的很好,陣法復雜多樣,尤其是中心這個隔絕天道的陣法,想必也費了不少心思吧,但是可惜它并不長久。”
就在平遙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這個陣法在悄然間就被啟動了。
顧暮然看向葉禹溪,“挑釁我可以,但是偏生布下這個陣法可就太沒意思了。”
顧暮然不管他們如何遮掩自身的氣息,用了何種方法讓自身進入短暫的塵封,但是平遙這個人
他早已經沒了族地,沒了身體,如今只是一介靈魂引入別人的身體內。
不管是傀儡術遮掩也罷,還是妄想躲避天道也好。
總歸就是不容。
“他身上罪孽累累,謀害繼承者,連累一族差點兒滅亡,他早就不該存在于世。”
顧暮然話落,所有人只覺得耳邊像是想響起一聲又一聲驚雷。
他們抬頭,廳堂卻依舊沒任何變化,仿佛他們聽見的只是錯覺而已。
葉禹溪眼神終究是變了,他看向老板娘,老板娘沖他搖了搖頭。
隨后,老板娘出聲,“顧姑娘,來者皆是客你在這般,可是讓我們生意不好做”
上達天聽,他們試問做不到,天道于他們而言,更多的是恐懼,畢竟因果之事,他們也不敢妄斷。
顧暮然淡笑,“老板娘這是在威脅我嗎”
她攤手“我可是什么都沒做。”
老板娘氣的牙癢癢,她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確實什么都沒做,可他們知道,躲避天道的陣法已然被破了。
試問場上有這個能力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葉禹溪身邊的那個保鏢,忽然出現了異常。
葉禹溪看見他胳膊停不住的顫抖,緊接著牙齒也止不住的抖動,就連額頭也沁出了一些冷汗。
葉禹溪倏然站起來“姐姐,你之前從來不會做這些小人行徑的事。”
顧暮然哈一聲的笑了,“你有看見我做什么了嗎借你剛剛的話說,我確實不能拿他怎么樣,所以一旦他出現問題,你們還是反省反省你們為他找的這個軀體是不是比較劣質,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出現了質量問題,要給差評的。”
葉禹溪臉上有些怒氣,卻又無可奈何,“姐姐,看來你就是要和我們作對到底,他們究竟給你灌了什么藥,你竟然連家都不想回,你任性同胞相殘嗎你難道就真的不想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