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暮然重新在小馬扎上，坐下來了。
蘇牧懷八卦的問：“姐，今天還有生意上門嗎？”
“還有一單。”顧暮然開始進微博，吃瓜永遠在第一次線。
陸朝闌拿著手機，去遠處打了一個電話。
等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這個算命攤位上，來新顧客了。
莫江樹坐在一旁，以一副學習的姿態。
蘇牧懷也坐在一旁的小馬扎上，以一副八卦好奇的神態。
陸朝闌穿著休閑的常服，往人群一站，他就備受矚目。
他也找了一個小馬扎，坐在那里，更引人注意了。
他的目光就只凝在顧暮然身上，他好奇，一個人自殺之后，從內到外，所有的所有，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他就一直盯著顧暮然。
顧暮然也只是回看了他一眼，便看著眼前的顧客。
“求大師告知我，我所求之事，是否能稱心？”說話的男人，一臉滄桑。
蘇牧懷看著他，這個男人看起來像是六七十了。
不知道他所求何事？
他盯著顧暮然，只聽女生一句果決的嗓音：“不能！”
蘇牧懷瞪大眼睛，姐姐呀，做生意也不是這樣子的，咱至少委婉點，幫幫人家……
這個老人家，看起來也太可憐了。
“你這個女娃娃，你還不知道是要問什么事情，你就果斷的說不能！”
“你簡直有辱大師之名。”
“我呸！”
男人氣憤的已經站起來了，瞬間吸引了一大群人看過來。
“小姑娘，你這翅膀還沒長出來呢，就出來招搖撞騙，還是回家好好上學吧。”
“以后回去學點好的，別天天學別人招搖撞騙。”
男人因為氣急，脫口而出的話，完全不經過大腦思考。
蘇牧懷看著這局面，也氣的一句臟話脫口而出。
一直感受到他哥的死亡凝實，他立刻意識到什么，捂住嘴。
“哥，你看這個人，不分青紅皂白，這話也太侮辱人了。”
陸朝闌看他一眼：“好好看著。”
蘇牧懷覺得，他哥好像真的非常相信她的一切。
蘇牧懷就趕緊擦擦眼睛，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只見，顧暮然也站起來了。
面對他人的侮辱和詆毀，她也只是淡然一笑。
“你來此，只是想給自己一個安心，希望從我嘴里聽見，你所求之事，有結果。但是事實并非個人希望那般，你不能因為結果不盡如你所意，就對我肆無忌憚的詆毀。”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開始凌厲。
眼神也變得兇。
陸朝闌透過這一幕，似乎看見第一次她教訓云征的模樣。
她也是這般，氣勢凌然，帶著點兇。
周圍人都被她的語勢驚到了，一時間，倒是沒有多余人開口。
只是都圍著一圈像是看戲一般。
“你……你都沒有問，我所求何事？”
顧暮然冷嗤一聲：“我稱得起別人一聲大師，自然是有我擔得起的實力。”
周圍覺得顧暮然說的挺對，雖然她確實看起來有點小，但是不可否認，她說的話，確實有道理。
這個男人聽見指指點點的聲音，眼睛開始閃躲，“那……那你說，我所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