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飛羽不敢違抗,當即又將剛剛的話給重復了一遍。
再次聽完后的溫紹輝不知道該先罵誰,最后憋出一句,“女子為官怎么敢”
而這一句也不知道說的誰。
“爺,陛下親下的任命書,宋將軍拿軍功換的。”飛羽有義務提醒溫紹輝。
而這一句聽得溫紹輝更加握緊了拳頭,他一直知道宋修竹護著宋妍蘿,他曾多次受益,而今他怎么也沒想到宋妍蘿直接做了女官,“宋妍蘿她怎么敢”
一個女子怎敢這般,她是要做他妻子的,她怎么能這般拋頭露面。
這一句,飛羽沒做聲。
“溫瑾瑜是死的嗎女子為官,他都不管嗎他還記得自己是定國公府的大公子嗎定國公府的尊嚴他不要了嗎真當自己入贅了嗎”
這幾句飛羽依舊沒做聲,他也不知道。
“我爹呢我爹他收到消息沒有”
“國公爺還沒有回來。”
“去等著,我爹一回來就跟他說我要見他。”
“是,爺。”飛羽當即領命離去。
飛羽離開了,而溫紹輝的面色不僅沒有變好,還變得更加的難看,只覺一股暴怒拱在心頭,灼燒著他。
在皇城腳下為官,誰不是耳聽八方眼觀四路,宋修竹本身就是關注的中心,他就那么帶著宋妍蘿招搖過街明晃晃去城西千戶所任職,誰人能不知誰人能不曉。
近乎是前腳事發,后腳消息就通過各色渠道散播了開去。
官員們一下朝便紛紛收到了這震撼人心的消息,而比起這消息重要的是他們竟是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他們就說今日宋修竹怎么沒有來上朝,敢情送妹妹去上職了。
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溫浦是震驚的,也是震怒的,只覺得宋修竹和宋妍蘿這對兄妹怎么敢且不論女子為官不為官的事,這宋妍蘿可是已經嫁進了定國公府,他們就這么視他定國公府為無物,一點消息都不露。
還有那逆子,那宋家兄妹一字不漏就算了,他竟是也一字不漏,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帶著要撕了溫瑾瑜的怒氣,溫浦回到了定國公府,一直等著的飛羽立刻上前行禮,“國公爺,世子爺求見你。”
溫浦看了飛羽一眼沒做聲,而是繼續向府內走。
飛羽見狀,麻利跟在其身后。
一路前行,直到瞧見了管家溫樵,溫浦才停止腳步,“你親自去,讓溫瑾瑜那個逆子回來見我,要是不回來,就讓他別再認我這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