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場合王家自然也來了,定了親的王慧珍自然也在其中。
雖說已經和文國公世子訂了婚,但一點也不影響她對溫瑾瑜的執拗,特別是此刻看到溫瑾瑜對宋妍蘿的疼寵,她只覺得那一切本來都應該是她的,但如今卻是被宋妍蘿給硬生生搶走了,這口惡氣如何能咽的下。
而她宋妍蘿不就是仗著有宋修竹那個兄長嗎現如今那宋修竹自身難保,只要她再求求爹爹和兄長,把那宋修竹給摁下去,看她宋妍蘿還拿什么翻身。
越想王慧珍心底越雀躍,只好似已然看到了宋妍蘿落魄的下場。
宋妍蘿并不知道王慧珍還惦記著她,與溫紹輝飲了那一杯酒之后,又偷喝了一點,雖然控制在三杯之內,不至于醉,面上卻還是染上了醉意,至少去沉香榭的時候,就被溫瑾瑜抱著去的。
此刻的宋妍蘿醉眼朦朧,面頰通紅,滿滿的醉態盡顯。
溫瑾瑜常住僉事府,但徐嬤嬤卻還一直住在沉香榭,畢竟溫瑾瑜還是定國公府的嫡長子,雖然早已經沒什么地位。
徐嬤嬤瞧見溫瑾瑜將宋妍蘿抱了回來,當即準備了洗漱的水。
兩人身上皆沾染了酒味,溫瑾瑜直接抱著宋妍蘿就入了耳房沐浴。
沐浴一切事宜皆是溫瑾瑜為之,全程宋妍蘿手指頭都沒動一下。
全程溫瑾瑜只做該做的事,不該做的一件都沒有做。
終于,兩人都沐浴完上了榻。
就在這時,宋妍蘿一個翻身壓住了溫瑾瑜,指尖在他唇瓣上摩挲了兩下,突地問了一句,“夫君何時學會了做柳下惠”
一句夫君聽得溫瑾瑜心顫極了,下意識吞咽了一下。
卻是看得宋妍蘿笑出了聲,使壞得逞的笑。
然饒是這樣,溫瑾瑜卻也沒有動宋妍蘿一下,以至于宋妍蘿笑著笑著,就那么伏在了他的懷里,安靜地靠著他,眸色里的笑意瞬時間變成了無限了眷戀。
今日二十二了,三月時限還剩下八日,她記著呢。
八日過后,她便再也不能這般肆意在他懷里笑鬧了。
他總是那么溫柔,溫柔到什么都順著她。
“溫瑾瑜,你找好下一個姑娘了嗎”
其實她知道的,這三個月他根本就沒跟別的女子多說一個字,但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這一句問意外也不意外,意外的只是這個問的時間點,不意外的是問題的內容。
“找好了。”溫瑾瑜什么都沒多說,只說了這么一句。
這一次心顫的換成了宋妍蘿,她有些悲傷地閉了閉眼睛,攬著溫瑾瑜的手不由得也緊了緊,好似要盡最后的氣力吸取溫暖一般。
“那挺好。”再多的宋妍蘿不想問了。
宋妍蘿不問,溫瑾瑜卻是反問出口,“不想知道是什么樣的嗎”
“想。”宋妍蘿并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
“那為何不問”
“總歸沒幾日就知道了,我等著就可以了。”
“好,那你等著。”說著,溫瑾瑜撥開了宋妍蘿傾撒的發絲,朝著那發絲剝開后的脖頸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