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事情需要契機,那契機也不是他說有就有的,所以他一直很忙,忙著制造契機,忙著為目的創造出達到的條件。
因此,完全沒去注意姚漪凝都做了些什么,又跟宋妍蘿之間有什么牽扯,倒也不是沒耳聞,而是根本就沒空搭理。
至于對宋妍蘿的執著,哪里抵得過權利的執著,再說了,只要權力在手,搬到了宋修竹,一個宋妍蘿算什么還不是隨便他捏的螞蟻。
“夫君。”
瞧見溫紹輝回來,姚漪凝只字未提宋妍蘿,如往日一般喚了一聲,然后各種服侍伺候他,讓他舒舒服服的,讓溫紹輝每日都覺得自己娶姚漪凝娶對了。
而姚漪凝雖然一個字都沒有說,但情緒明顯不對,雖然極力伺候溫紹輝,卻還是時不時出現差錯,哪怕只是一小點。
對此,溫紹輝還是很關心的,當即握住了姚漪凝的手,溫柔詢問,“今日這是怎么了可是誰惹了你不快”
姚漪凝沒說話,只是抿著嘴,委委屈屈地看了溫紹輝一眼。
溫紹輝這一看自然是心疼了,怎么說也是知冷熱了這么些日子的人了,更何況床笫之事也很契合,溫紹輝自然對待起來就不一樣了。
“跟我說,誰欺負你了不許瞞著我。”
溫紹輝這一故作強硬,姚漪凝當即柔弱地順著開了口,倒也沒說被欺負,只是道“今日在小鳳茶樓遇見大嫂了,你也知道我一直宴請大嫂,大嫂都不來,今日正巧遇上了,但大嫂依舊沒愿意與我一起,我問為什么,她說大哥被逐出府了,她不用給我面子。我想著不管怎樣,大哥還是大哥,我哪里知道大嫂這般說,我”
說到這,姚漪凝沒再說下去,而這個時候不說比說還要引人遐想。
果然,溫紹輝的面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至于為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溫紹輝臉色難看了下去,這對姚漪凝來說就足夠了。
沉默了半晌,溫紹輝摸了摸姚漪凝的頭發,“讓你受委屈了,以后不用去管那兩人,既然他們這般對你,你也不用在意。”
“可那畢竟是”姚漪凝有些為難。
“誰要說你,就說是我說的。”溫紹輝直接一錘定音。
有這句話,姚漪凝也足夠了,當即便乖乖應聲,“好,聽夫君的。”
“時間不早了,早些睡吧。”溫紹輝沒再多言,哄著姚漪凝睡覺。
“好的,夫君。”姚漪凝當即伺候起了溫紹輝休息。
溫紹輝就被那么伺候著睡下了,只是沒有一躺下就入睡,而是陷入了沉思,姚漪凝乖乖伏著身子,腦子里也陷入了沉思,兩人就這么同著床腦中各自算計著自己的心思。
時間飛逝,轉眼便又到了新一年度的金秋八月。
王家的王慧珍與文國公世子的大婚就定在八月初二。
雖然之前王家的權利被斬斷了一些,但王家的地位還是非一般人能撼動的,至少王家嫁女,所有人都得給面子來參加。
文武百官早半晌先去了王家看王家嫁女,然后黃昏時分則是到了文國公家看文國公世子娶媳婦。
這樣的場合,溫瑾瑜和宋妍蘿自然也是要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