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能喝酒,也只能和他一起喝。
“嗯嗯,你說的對。”花酒酒如小雞啄米一樣。
樓司瑾看著跟前乖巧的小女人,心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別看她此刻多乖,轉頭就會忘了,然后鬧騰起來。
他都不記得這種事情發生多少次了。
花酒酒好不容易哄好樓司瑾,妗月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小姐,花美麗出發前往廣緣寺了。”
花酒酒當即就收起嬉皮笑臉的模樣,“阿瑾,我們去廣緣寺。”
樓司瑾點了點頭。
花酒酒剛出門,就看到桃子。
“你這是要去哪”桃子只想說,花酒酒酒量是真不錯,昨晚喝那么多,這會還能出門。
“散步。”花酒酒不想節外生枝,就沒有直說。
“一起啊。”桃子湊了過來。
結果,樓司瑾一個冰冷的眼神射了過來,“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沒做,我就不去了,先走了。”然后逃似得跑開了。
花酒酒狐疑的看了一眼樓司瑾,“你怎么她了”怎么感覺桃子這么怕他呢
“沒有。”樓司瑾很確定,自己并沒有做什么。
花酒酒也看不出什么,便沒再糾結這個,跟樓司瑾坐上馬車出門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花酒酒他們坐的是馬車,營造出一副出門游玩的姿態。
一路上倒也挺順利的,不過,花酒酒倒是聽說了關于廣緣寺的事情。
聽說這廣緣寺很靈驗,所以一直都香火鼎盛。
更別提里面還住著一個高僧,能夠解世間所有疑惑。
但是,這個高僧只會給有緣人解惑,其他人完全不用想了,哪怕是皇上都不行。
聽說到現在為止,這個高僧只為兩個有緣人解過惑。
一個是當朝祭祀,還有一個是樓司瑾的母妃。
聽到這里,花酒酒不由的看向樓司瑾。
“我沒見過他。”樓司瑾淡淡的回答道。
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母妃問過什么。
“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花酒酒安慰道。
“嗯。”其實,樓司瑾并沒有多在意,畢竟,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而且,疑惑的也只是當下,必然只會關于她自己。
一個已經逝去的人,知道她過去的疑惑,又有什么用呢
樓司瑾看的很開,或者說,是那個人去世的太早,他沒有多大的感情吧。
花酒酒又聽了一些關于這個廣緣寺的事情。
沒多久,他們就到達目的地了。
馬車不能上去,只能停在山腳下,他們還需要爬山。
而這段距離,可不是一般的遠啊,若是以前的身體,必定是爬不動的。
“她的孩子還在”花酒酒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還在。”妗月回答道。
還在啊,那這爬一下,估摸就不在了吧。
所以啊,這樣的反常行為,怎么會不引人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