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想著,要不要趁著赫連熠修昏迷著,先把藏寶圖找出來。
萬一他醒來不認賬怎么辦呢
不過,花酒酒也沒輕舉妄動,雖然赫連熠修昏迷著,但是,誰知道他會不會在意識到危險,突然醒來給人致命一擊。
通常來說,一直處在刀尖上的男人,都是這么的敏感,所以她沒有真的去做什么,也讓其他人盡量不要靠近他。
至于他會不會臟的發臭什么的,隨他吧,又不是什么人,朋友都算不上。
因為花酒酒的這個交代,所以赫連熠修身上打斗留下來的鮮血,都沒有人清理,衣服也沒有人給換,經過時間的發酵,變得異常難聞。
赫連熠修但凡有一點點清醒的意識,絕對是會被臭的徹底清醒過來的,畢竟這個男人看上去就屬于有潔癖的人。
花酒酒暫時沒想去外面,現在出去就是當靶子的。
所以,就去和余緲毐一起討論樓司瑾的事情了。
“對于阿瑾身上的蠱,你有什么想法”花酒酒看著正在研究什么東西的余緲毐問道。
“沒有,不過,我們要抓緊了。”余緲毐的臉色有些凝重。
“怎么了”花酒酒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
“沒什么。”余緲毐并沒有抬頭。
“是不是阿瑾出現什么異常”
這段時間,她都沒有檢查過樓司瑾的身體情況,主要是一直都很忙,并且樓司瑾也并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
現在想想看,很可能并不是這樣的,他就是怕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
余緲毐抿著雙唇沒說話。
“你只管與我說。”花酒酒怎么可能還看不出來什么,必定是樓司瑾讓他不要說。
“前兩天阿瑾突然找上我,說感覺身體有些問題,我給他檢查了一下,才知道那蠱蟲了快要蘇醒了,大概率就在這幾個月的時間了。”余緲毐知道事情的輕重,所以哪怕被樓司瑾打也得說。
當然了,他也不怕被打,只要把花酒酒搬出來就可以了。
而且,他也沒辦法啊,必須得說的。
樓司瑾這個家伙,竟然這么的高估他,覺得他能壓制的了這蠱蟲,讓他死命的想辦法,可這是他一個人能想的出來的么
不得不說,還是得承認花酒酒的厲害啊。
“怎么會不是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么”經過花酒酒的調養,已經將那蠱蟲壓制的很死了,不應該會這么的快蘇醒才是。
“前提是,他不使用武功。”余緲毐翻了個白眼。
就樓司瑾這個男人,怎么可能不使用武功,必定是往死里的用。
“如果不使用武功,那可以多壓制年的時間。”花酒酒也是涼涼的說道。
她已經給樓司瑾預估過這種情況,可是沒想到竟然還是不夠。
余緲毐一臉的汗顏,他怎么忘了花酒酒是樓司瑾的女人,怎么可能會不了解他呢
不過,可能了解的還不夠啊,畢竟,那個男人最瘋狂的樣子,花酒酒可都沒有看到,之前花酒酒看到的那模樣,在真正的瘋狂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花酒酒沒有多說什么,這個時候去責怪樓司瑾又有什么用,畢竟樓司瑾的情況也確實有些復雜。
“你現在有什么想法”花酒酒只能是盡快的給樓司瑾解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