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只覺得后背一涼,總感覺這人在算計著什么啊。
“閣主小心。”妖夙突然一個飛撲,擋住了一根射向藍衿淵的暗箭。
“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藍衿淵那白皙的手,還有那圣潔的琴。
“錚”琴弦斷了。
藍衿淵那雙平靜的眸子,此刻也有了些許的情緒,他盯著那些鮮血,身子緊繃起來,似乎是在隱忍著什么。
“閣主,你”白鑰沒有因為妖夙受傷而憐憫,而是一把推開了他,然后快速的替藍衿淵擦拭手背上的鮮血。
等擦干凈以后,藍衿淵的情緒才穩定下來,似乎剛才的一幕都是錯覺。
花酒酒疑惑的看著藍衿淵。
暈血還是其他什么
“妖夙,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知道他們閣主的弱點,然后破壞琴弦
琴弦一斷,他們閣主就沒辦法在彈奏了。
“咳咳,我我只是一個奴隸,咳咳”妖夙一臉的驚恐,嘴角不斷的溢出鮮血,看樣子非常的虛弱。
花酒酒有些看不明白這情景。
這妖夙不是救了藍衿淵了么,可是,為什么白鑰在怪他
“你的武功并不比我弱,完全可以打飛這暗器,可是你竟然用自己的身體去擋,趁機破壞琴弦,你是臨天拍賣行的人,目的就是為了阻止閣主吧”白鑰冷著一張臉說道。
花酒酒頓時間就明白過來了,這個妖夙確實有問題。
一個武功高手,竟然偽裝成弱小的人,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目的。
比起妖夙,花酒酒會更加愿意相信白鑰,雖說這人有點討厭,但為人還是坦蕩的,護主的心也是真摯的。
妖夙似乎是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勾起了一抹邪魅異常的笑容,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面不改色的拔出身上的暗箭,任由那鮮血從傷口涌出。
樓司瑾已經解決完那兩個強者,此刻將花酒酒護在了身后,一臉殺意的看著妖夙,上一次拍賣會花酒酒差點就拍下這個人。
若不是藍衿淵突然插了一手,恐怕今天遭受暗算的就是花酒酒了。
所有想要傷害花酒酒的人都該死
“你們不要這樣的看著我,我是個好人,還救了閣主一命呢,不管是替閣主擋了暗器,還是阻止他繼續彈琴,若是閣主再這么彈下去,不出一炷香必定是會死于非命呢。”妖夙一臉無辜的說道。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不出一炷香的時間
竟然傷害如此之大
可是,看藍衿淵的樣子,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看來,他真的是看淡了生死。
白鑰無比心疼閣主,但不代表他原來妖夙的背叛,冷著一張臉,長劍指向了他,“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啊,一個無聊的人而已。”妖夙露出一抹無謂的笑容。
可是,在花酒酒看來,這笑容有一些的厭世感覺。
他這心態,似乎是崩潰了的,他想要報復這個世界
對于心理學有一點兒研究的花酒酒,很快就看出了什么貓膩。
妖夙必然是經歷過什么慘無人道的事情,所以才會有這樣處于瘋狂邊緣的心態。
花酒酒看了一眼周圍,突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些毒人,都受你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