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接觸到溫暖的床,舒適的轉了個身,將自己卷曲起來,心滿意足的進入更香甜的夢鄉中。
樓司瑾忍不住伸出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在感受到手心傳來的溫度,嘴角輕輕的上揚了一個弧度。
他突然有些舍不得離開。
那就,再待一會。
就一會。
月兒已經高高掛起,樓司瑾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只因為花酒酒說了一聲夢話。
“阿瑾,相信我”
相信什么
相信她可以解的了毒
這小女人,對自己這般的在意么
樓司瑾想看看還會不會有其他夢話。
但是,直到天快亮了,也沒有。
因為怕嚇到花酒酒,樓司瑾離開了這里。
天微微亮,花酒酒就醒過來了。
她坐在床上發起了呆。
她明明記得,自己昨晚是趴在桌前睡覺的,怎么會在床上呢
看向了窗戶邊,窗戶被關的緊緊的。
難道昨晚樓司瑾又回來了一次
然后看到她趴在桌前睡覺,就將她抱在床上了
花酒酒摸向了自己的臉龐。
她記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反正感覺樓司瑾的大手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龐。
只是,那雙眸子充滿了死寂和絕望。
她心疼的安撫道“阿瑾,相信我”我會讓你的雙眸,重新變得璀璨明亮。
如同那一夜的星辰一樣。
依舊是最美麗的眸子。
所以,這些是夢吧。
花酒酒感覺自己沒救了。
做個夢都能夢到樓司瑾,難道是平日里接觸的太多了。
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花酒酒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感情,應該重新思考一下了。
不可能只是朋友這么簡單
但是,現在可沒時間想這些,她還要去鎮上繼續賣頭花啊。
花酒酒麻溜的起身。
匆匆洗漱完就去做飯,做好飯后就帶上昨天家人新做的頭花出門了。
依舊是去水鴨村坐牛車。
今天去鎮上的人,和昨天大不相同。
但也有昨天去過的人,在看到花酒酒的時候,就認出了她。
“是你”
花酒酒不解的看向那婦人。
自己并不認識她。
“昨天就是她救了煞星。”婦人一個解釋,牛車上的人就都知道了。
顯然昨天她救人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村子了。
“小姑娘,你是大夫”
“小姑娘,你哪學的醫術,也太厲害了吧。”
“是啊,連那么嚴重的風寒都能治好,給我家那口子也看看吧。”
“小姑娘,也給我看看吧。”
“神醫,先給我看看吧。”
一時間,牛車變得嘈雜起來了。
到最后,還越說越夸張,直接稱呼花酒酒為神醫了。
“什么神醫,不過是一個掃把星”這時,一聲極其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只見一長相刻薄的女子,不屑的看著花酒酒。
花酒酒總感覺這個人有一些的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直到她說下一句的時候,花酒酒可算是想起來。
“不只她是掃把星,她們家所有人都是掃把星,否則怎么會把自己親爹給克死了,還把自己奶奶給氣病了,更是把好好的一個家給拆散了,你說什么樣的人,竟然會跟自己爺爺奶奶斷親,可不就是掃把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