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主子遇到的人,也是花酒酒,但并不是她將主子扔到那地方。”
黑衣人可不敢說乞丐窩,這么心高氣傲的主子,哪能接受自己曾經待過那樣的地方。
谷san尉遲墨城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黑衣人瑟瑟發抖起來。
他也想查到那個人啊,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什么都查不到。
不過,他們也不是什么都查不到,只要對那個叫花酒酒的嚴加拷打,或許就能問出什么。
“主子,需要調查花酒酒嗎”黑衣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從來都看不懂自家主子,所以也不敢替他妄下結論,更何況那個女子還是主子的救命恩人。
尉遲墨城手指扣動桌面的聲音越發的響,那黑衣人的心臟不斷的緊縮,緊張到好像隨時都能窒息了。
“下去。”
尉遲墨城終于舍得張大那兩瓣薄涼的雙唇。
黑衣人頓時松了一口氣,恭敬的行了個禮退下。
尉遲墨城倚靠在椅背上,看著手中的空藥瓶,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金瘡藥,究竟是那個女人自己制作的,還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
簡直不要太好了。
還有,那個將自己隱藏的極好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與花酒酒又有什么關系
花酒酒。
尉遲墨城的手指再次扣動起桌面。
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然后神色淡漠的起身,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最近自己也閑的很不是
花酒酒不知道自己女兒身的身份被人盯上了,在為自己避開茶樓那個人而開心著。
可是,很快她又拉下臉了,朱府的人竟然還在盯著她。
無奈,她只得繼續甩人了。
只是,當拐進一個巷子的時候,那些盯著她的人立馬就出現了。
一個個都兇神惡煞的盯著她。
“你們什么意思”花酒酒冷著一張臉問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
為首的人滿臉的殺氣,明顯是想要殺人滅口。
“”
特么的,她知道個屁的太多
好歹讓她知道一下,那被人滅口,還能心服口服的,結果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
真正的是冤枉極了。
還有,這個朱老夫人,可真是狠角色,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得虧方笑笑偷聽沒被察覺到,否則還不得涼涼了
花酒酒低垂著腦袋,微抬眼皮,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朱老夫人可真是天真。”
四個男人心下一緊。
這個人什么意思
明明現在處于弱勢的是他
“本公子進府的那日,就曾問過朱老爺一個問題,不知道你們可知道”花酒酒嘴角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什么”為首的男人下意識的問道。
“你們朱府,確定要攔一個大夫么”花酒酒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張揚。
四個男人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正當他們要率先對花酒酒出手的時候,突然眼前一片黑,一個個身體發軟的倒在地上。
“你”
為首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她究竟是什么時候出手的,為什么他們毫無察覺
明明自己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后,她完全沒有出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