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夫,你不是應該幫我包扎傷口的么”尉遲墨城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花酒酒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傷口
這個男人
簡直就是變態吧
竟然為了讓她判斷失誤,生生把自己的手臂扯開一個口子。
難怪剛才他的動作有些奇怪
“我沒帶療傷的工具。”花酒酒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哦,沒帶啊。”尉遲墨城摸了摸自己那完美的下巴,語氣有些讓人深思。
花酒酒只覺得頭皮一陣發涼。
必須要遠離這個男人
這是花酒酒唯一的想法。
“無妨,我與你回去,你再給我療傷。”尉遲墨城絲毫不在意手上的傷。
甚至是甩了甩,任由鮮血濺了一地。
花酒酒下意識的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竟然是一滴被甩出的鮮血。
頓時間,只感覺窒息。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花酒酒的聲音有些低沉。
她在腦海里飛速的轉動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找樓司瑾。
不,不能找他。
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若是對樓司瑾或者她出手,樓司瑾必定不能視而不見。
先不說樓司瑾的武功會不會比他強,就是他又要用內力,那毒會再次發作,也不會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啊
“無妨,我能等。”尉遲墨城面帶微笑的說道。
只是,這笑容只讓人背后發涼。
花酒酒的臉又沉了幾分。
自己怕是甩不開這個男人了吧
而且,哪怕自己真的在這里甩開了,以他的本事,必定也是會找到她家的。
該死的,自己當初為什么要救他,任由他血流而亡不就沒有這么多的事了么
尉遲墨城看著她那閃爍不定的眸子,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
只是,不管怎么想,都已經遲了不是么
尉遲墨城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很期待這個女人會做什么。
花酒酒在心里轉了好幾個彎,才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我背簍里面似乎有療傷的東西。”
她斷然不會帶這個男人回去的。
這樣一個變態,必定會嚇到自己的家人。
尉遲墨城揚了揚眉,倒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花酒酒。
花酒酒放下背簍,從里面拿出一瓶金瘡藥。
至于繃帶,那自然是沒有的。
隨便一塊破布將就著吧。
感染了自然是最好的了
花酒酒走到尉遲墨城跟前,處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呸,果然是個變態
這也下的去手
尉遲墨城看著那瓶陌生的金瘡藥,又感受著金瘡藥的藥效,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并不是這個感覺
這個女人,是從垃圾堆拿的金瘡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