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酒酒就去找了花詩詩,心平氣和的和她聊了天。
花酒酒認真的聽了花詩詩說的每一件事。
雖說對尉遲墨城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但是,也不代表她就完全放下對他的防備。
最后,花詩詩也接受了花酒酒的勸誡,會對尉遲墨城抱有防備之心。
但是,這防備之心會有多少,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看她那模樣,只怕也不會很多。
花酒酒雖然擔心,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她該做的也都做了。
畢竟,她也不是花詩詩,不能限制花詩詩的一切。
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一家人還是在開開心心的準備過年了。
這可是花酒酒來這里后的第一個新年,自然是格外的重視。
家里還有缺什么,她當即就和樓司瑾去鎮上買。
鎮上若是沒有,就去縣城買。
縣城賣的東西,自然是比鎮上的好,所以這一次去又是帶了好些稀罕的東西。
“嘖嘖,真想問問,她平日里都是吃的什么,身體素質竟然如此之好。”
余緲毐一邊敷著面膜,一邊對著忙碌的花酒酒感嘆。
花酒酒忙的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當然,也有一些心虛的成分。
因為,她身體恢復的實在是太快了。
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她這還不只是傷筋動骨這么簡單,可是,才一個月多的時間就好了。
當然,為了避嫌,她假裝自己沒有全好,走路還是一拐一拐的。
只是偶爾又突然健步如飛,也是讓人看的很懵逼。
“真想把你解剖了看看。”余緲毐虎視眈眈的盯著花酒酒。
這眼神,讓花酒酒怎么也忽視不了,停下手頭的東西,毫不歡迎的說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我怎么不能在這里”余緲毐反問道。
“我們一家人過新年,你一個外人在這,不覺得很不妥”花酒酒一副你很礙眼的樣子。
“怎么,他就不是外人了”余緲毐指了指樓司瑾,“好歹我也救過你的命,你如今這個樣子,未免也太過河拆橋了吧。”
救命恩人啊
難不成還沒有資格在她家過年
如果這樣的話,那樓司瑾這個什么也不是的人,不是更沒有資格待在這里
花酒酒要反駁什么的時候,白芷先說話了,“余神醫若是沒有什么好去處,可以留下來和我們一起過年。”
這可是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她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
不過是留下來一起過年,也沒有什么的,左不過是多添加一雙碗筷。
余緲毐得意的看著花酒酒。
花酒酒氣的咬牙切齒。
她真的一點都沒想看到這個男人。
自從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醫術真不錯,背后更有一個醫術高明的“師父”,就完全的賴上了自己,天天拉著她在那里探討醫術。
別說是樓司瑾恨不得一腳踹死他,她也被煩的很想一針把他扎殘廢了。
“夫人真是心善,我一沒親人,二沒相熟的朋友,每年都是一個人冷冰冰的過著無趣的年,實在是好可憐。”余緲毐洋裝傷心的模樣。
花酒酒直翻白眼。
偏偏,白芷還吃這一套。
“放心吧,今年肯定不會是冷冰冰的。”就像是她們一樣,她們也可以過一個溫暖的新年。
這么想著,白芷就看向了花酒酒,露出了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
有她們在,就是溫暖。
花酒酒也注意到這抹視線,同樣露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