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生而為人的“力所能及”范圍發生了改變,是與非的基準卻不會變。
就算羽原要逃離木葉,可也不該在現在逃離木葉。
總之,跑起來。
事實上很多時候身體都比腦子誠實,還在羽原腦子里進行著胡思亂想的時候,羽原已經調轉方向、開始疾奔!
敵人如同重坦一樣輕易的撕開了微不足道的阻礙,他沖到了醍醐身邊之后,毫不遲疑的一刀劈下。
醍醐有些發愣,這時候她已經躲閃不及了。
可就在敵人的刀刃快要刺入她的胸腔的時候,一個身影行如鬼魅出現在了她的身邊,一只手掌如同鐵鉗一樣死死地捏住了敵人的手腕,讓對方不得寸進。
羽原,還真就追了上來。
他右手死死地捏住對方的手腕,銳利的視線緊緊地盯著對方的眼睛,哪怕雙方在忍者素養方面差距巨大,可此時兩人好像在氣勢上分庭抗禮了。
不,應該說羽原技高一籌!
“朋友,傷害、虐待乃至殺害兒童可是重罪。”
是的,因為羽原占據了道德制高點,甚至順便占據了法律制高點。他剛剛能爆發出不弱于對方的高速,很明顯是人性和價值觀的勝利。
“逃!”
說了一句廢話之后,羽原先是提醒醍醐保持移動不要停下來,接著他松開了捏著對方手腕的手……這時候,一大團亂糟糟的金屬細絲已經困在了敵人手腕上。
緊接著這些細絲收緊,而它的另一端捆在了一側的一棵大樹上,于是敵人暫時就像被栓狗一樣栓了起來。
這種特殊金屬絲的韌性是非常不錯,然而它不可能困住對方太久。
云隱忍者看了一眼切入自己皮膚的細絲,鮮血從淺淺的傷口之中流出,而作為對羽原剛剛廢話的回應,他開口說道,“弱者既不能保護自己的生命,也沒辦法選擇死亡的方式。”
羽原的判斷是非常理智的,他絕不認為自己能有機會戰勝云隱的上忍,所以自始至終他考慮的也無非是該怎么逃走而已,因此稍稍阻滯了敵人的行動之后,他頭也不回的開始狂奔。
事實證明,這是一種無比正確的判斷,因為他剛剛離開敵人的身側,那人身上就突然亮起了無比劇烈而蒼白的雷光。
如果剛剛羽原自以為是、貿然接近的話,那現在他就能充分理解戒網癮是什么滋味了。
“云隱上忍、嵐遁忍者‘異’,他就是我們此行的目標。”見到了對方身上的雷光之后,諫冬這樣說道。
而這解釋來的稍晚了一些,一道雷光以一種高速且靈活的“走位”從后方襲來,然后直接貫穿了羽原的右肩。
劇烈的疼痛讓羽原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上,幸運的是他沒有被命中什么臟器,因此不至于瞬間失去活動能力,不幸的是他開始大出血。
注意到他情況的醍醐快速來到他的身邊,然后迅速架住了他的肩膀,她似乎想提供幫助,但這樣他們的撤離速度大大降低了。
見此情形,另一旁的信良突然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