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見臉盆里的水,水溫應該差不多正合適白成剛洗臉,沈衛民就放回水瓢邊問道,“她想看看如今有哪些報刊好投稿,說是你兄妹倆要試試看能不能賺些稿費,難道事先沒跟你商量”
正刷牙的白成剛點頭有,就是沒想到鐵憨憨行動如此迅速,昨兒開玩笑似的說了兩句,現在就行動了。
“要我說,你們兄妹倆這個法子倒是很靠譜。能邊練文筆邊賺稿費就再好不過,比修理收音機啥的好多了。”
白成剛無語地斜了他一眼,趕緊的先快速刷牙再涑口兩下,“謝你了不用哄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
我還能不知這主意壓根就是你們倆事先商量好了,然后由鐵憨憨出面和我提。咋地,怕傷到哥們自尊心”
沈衛民雙手交叉抱著胳膊,失笑搖頭,“怎么能這么理解,還自尊心你好幾次尿床我又不是沒見過”
“滾犢子”
“惱怒成羞了”
說笑著,沈衛民就岔開了這個話題。就白成剛想自食其力賺些私房錢的想法,他是贊同的,錢就是膽。
只不過賺錢的事情不能急,眼下還不行,最起碼在這個學期結束之前還不好本末倒置,學業就更為重要。
還沒經歷過一世的剛子不知接下來就是最好的年代,豬在風口上也能飛,他并不想因他的改變扭轉了剛子價值觀。
錢財固然重要,但又能如何重得過剛子一世如意,名利兼收,他白成剛將來就是白子溝最大的驕傲之一。
如今他要是思想改變,一門心思往錢眼里鉆,那他這個兄弟就太對不起他白成剛,連長卿都會饒不了他。
“衛民”
嗯怎么突然就一下子嚴肅起來了沈衛民見白成剛去往正房的腳步突然停下轉身正色看他,“你說。”
“趁長青不在,我想問你,要是我姑親自開口讓你勸長青放下過往,盡量讓她們姐妹倆就是不能恢復如初也不要不來往,白蜜在這邊有事盡量搭把手的話,你會不會答應我要聽實話。”
沈衛民輕蹙一下眉頭,瞬間展開,他搖了搖頭,“不會說句難聽的,于我而言,她是長卿的娘,我才尊重她。
她要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讓長青退讓,在我眼里我丈母娘就不是一位稱職的母親,我會更心疼我媳婦兒不易。
我媳婦兒對我來說,很重要,不是一般重要。我不會為任何人勸她放下,她有不喜的,我會更為討厭百倍。
白蜜”沈衛民說著停頓了下,“有些話,我也不知要跟你怎么說好,她給長卿帶來的傷害不止是誣告。
她傷長卿最深的是長卿一直護她,結果她反而覺得是長卿搶了她的東西,這種觀念就根深蒂固改不了。
她徐白蜜說的再好聽,我都不信。她根子就壞了,是非不分,這種人,她心里就根本沒有感恩之心。
長卿太老實,剛子,就是你姑、我丈母娘親自和我說都沒用,我就很不想我媳婦兒和徐白蜜有所來往。”
這番話在白成剛的想象中,并無有超出他多大的意料。聽完,白成剛暗嘆一聲,緩緩點頭。
“我要見白蜜一面,你出面不合適,還是我去說幾句好了。你來安排,這事兒最好先不要讓長青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