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皮了,非暴力不合作了是吧徐長青伸手去扯住沈衛民耳朵,說不說再賣關子要燎豬耳朵了
“明軒叔話里的意思就是讓我挑一個九姑的親侄子,到時候他看是不是能在這邊給人安排個工作。”
然后聰明人就不用多說了,該懂的都懂,說多了就是錯。沈衛民抱起人,屁股挨著炕沿入座就往后靠。
正房的東屋,東次間和東梢間就是用一道木質鏤空雕花的月亮門為隔斷,次間靠窗設炕,梢間靠窗則擺書案。
此時他們兩個人就在東次間,炕上就鋪有厚厚的羊毛氈子,還有幾個靠枕抱枕什么的就灑落擺放在炕上。
徐長青倒不擔心沈衛民會嗑著腦袋,這一套動作,他就老熟練了,不過她還是順勢就往炕中間那邊滾去。
這會兒這邊炕上也沒擺放炕桌,炕稍就是一排矮柜,炕對面靠墻則是兩組多寶閣柜和側墻一處落地矮柜。
不等沈衛民喊完小心還沒來得及問她要干嘛,徐長青已經從炕梢那側跳下地跑到月亮門另一側的梢間。
東梢間這里就有一整面墻的書架,靠窗戶處擺了書案等物,屋地中央還擺了一張寬大的長方形桌子和幾把椅子。
來到東梢間,徐長青也沒停下腳步,快步走到這間屋子和耳房相連的一道門前推開里面就是堆滿了東西。
這間被她當成工作室的耳房,一側墻也放置了架子,只不過不是木質,而是鐵架子,看得出來還是新刷的漆。
鐵架子架上和地上就一溜兒的電子元件和機殼,就連其中一面沒有放置架子的墻面也是掛滿了看似小巧的工具。
靠窗的長方形大桌子桌面也是角落一側挨墻壘在不矮的書本和紙張,剩下的桌面地盤就被幾個電路板占有了。
徐長青快步走到桌子這邊并沒有如同往常一樣開始干她的手工活,直接拉開其中一個抽屜就從中找出了本筆記。
沈衛民還以為她見事情談完了又要一頭鉆進工作室,從矮柜上的開水瓶里倒了杯水正要去耳房,人又回來了。
不止人回來了,還拿了一本賬本遞過來了。沈衛民調侃道“又要盤賬放心好了,你爺們不跟你算賬。”
徐長青一手遞去筆記本,一手接過杯子之余也說笑著,“那你內當家找你算賬了行不里面是修好和組裝的清單。”
沈衛民挑眉,搖了搖剛接過手的厚厚一本筆記本,“滿滿一本”
“想啥美事兒”徐長青斜了他一眼,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要是滿滿一本,咱屋里還能堆得下
就一頁都還沒記完。沒想急著出貨,就是讓你心里好有個數,回頭要是春聯開張,到時是不是也出了”
一時,沈衛民沒急得著給答案,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有聽到的,他就開始轉身邊往炕那邊走去,邊翻開本子。
徐長青喝了口水就隨手將杯子放回到落地矮柜上面,再回到炕前就打算搬豎在墻角的大炕桌放回炕中間。
“是沒滿一頁”沈衛民正想調侃她一句,抬頭就見她在挪大炕桌,“慢著,好家伙,你虎啊”
“沒多少重。”
“對,你徐爺還是大老爺們。”沈衛民利索搶過活,“毛毛糙糙的,過兩天就該要來小日子了,小心點。”
徐長青哭笑不得地看著比她記得好清楚的沈衛民,果斷先脫鞋上炕,拿了那本本子就盤腿坐到炕桌另一側。
“我身上有細菌,還是有病毒會傳染晚了”說著,沈衛民就麻溜挪到她這一邊,“近點好說話。”
那也不用坐你腿上吧老是占著人高馬大的優勢,徐長青也拿他沒辦法了,要不然她得三天兩頭跟他打一架。
沈衛民總算將人放在自己腿上抱著,他滿意了。這一滿意,他也不賣關子了,直接開門見山就說起了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