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擎天似乎總能在他想要的最恰當時間出現,周千瑜話落,鼓掌聲就在一旁響起。
“身為皇子說出這話,想想挺讓人傷心,不過你們能這樣想挺好。”
‘難道小公主真的不喜歡便宜老哥?’周千瑜想道
周千瑾也聽出這話的潛含意思,低著頭,心里五味雜陳,歸結起來就一個字,疼。
周千瑜站起身問道“小公主怎么說?”
“她說.....”周擎天在說出第二個字時故意拉長
周千瑜服了,哪有人這個時候還賣關子的。
“那丫頭什么都沒說。”
周千瑜歪頭‘什么都不說是什么鬼,連個好人卡都不發嗎?’
周千瑾頭低的更深了。
周擎天眼含笑意“我問那丫頭,有沒有什么話要帶給千瑾的,她點點頭就跑了,什么都沒說。”
‘你說話不大喘氣會死啊?’周千瑜重新坐回椅子,姨母笑看向周千瑾。
便宜老哥先是茫然,之后終于腦子轉過彎,笑成個傻子。
周擎天嫌棄看了眼周千瑾,轉頭向周千瑜問道“你那些詩怎么都不全,剩下的呢?”
周千瑜裝傻道“就都只作了半首,不然早拿出來顯擺了。”
好詩沒看全,就像好番追一半,無限期停更了。
周擎天此刻百爪撓心“你把那些詩補全,不然妖丹不給用。”
周千瑜全身僵硬“不帶這樣的吧。”
‘雖然隨時都能背,但戲還是要演一下的,不過怎么都沒人問我為什么能作出這些詩?’
周千瑜覺著自己在別人印象里應該不是神童呀。
周擎天伸出一根手指“給你一個月時間。”
周千瑜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獨自郁悶,當然這是演的,周千瑜如今的演技火候,穿回前世估計能拿奧斯卡。
五日后
潯陽城南靠大周最長河流,淮河。
淮河貫穿大周東西,流域內漕運發達,因此河的存在,周朝雖從戰亂中擺脫不久,但國庫漸漸充盈,國力比及北梁漸漸持平,再有十多年安穩發展,超過北梁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潯陽城,潯陽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分晝夜,都有絡繹不絕的船只進港卸貨裝貨,游人亦是絡繹不絕。
此時艷陽高照,剛有一艘船只靠岸,船前段腳夫上上下下搬運貨物,船后段人頭攢動,有序下船。
“姐,這就是潯陽城嗎?”一位身穿灰色深衣的十六歲俊朗少年,皮膚有些黑,身材勻稱,背上背著一個大包袱和用布包裹起來的長條裝物什,少年仰著頭觀望著前方高大城墻,眼里是藏不住的震撼。
少年身旁,站著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子,身穿藍色深衣頭發高豎,咋一眼看上去沒有多出彩,但極為耐看,而且是那種極少數越看越好看的女子類型。
女子手搭涼棚眺望,嘴角帶笑“沒錯了,我剛粗略掃了一眼,就此地美女數量若不是首善之城,那潯陽城的女子得羞愧死。”
少年臉上有些遲疑“姐,剛剛看那城墻我倒是確定七八分,可你這么一說,我沒底了。”
女子賞了少年一個板栗“確定七八分還問我這個路癡。”
少年撓撓頭,嘿嘿一笑。
原本二人三日前就該到了,萬萬讓送這兩人上船的官員沒想到的是,這女子是個路癡。
一次聽錯船家報港,兩次下船購置吃食,結果找不到回去的路,好不容易問路人七拐八繞找回港口,船卻早就出港不見蹤影了。
少年不是路癡,但從小就一直生活在村子里與山林里,第一次出遠門的他,在城鎮里比路癡女子還迷糊。
兩人最后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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