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沓五十張宣紙全被拓上了竹片上的七個字,雖然是反著的,但不影響。
宣紙反過來看就正了,就算正著給人看也沒事,一來不影響閱讀,二來嘲諷性更強。
周千瑜就地分贓,給了吳素和吳起一人二十五張,他自己反正有竹片,剛剛也試過了,拓印不會遭雷劈。
至于周擎天,一刀就把第一道雷劈散了,第二道那水缸粗的雷也只是兩刀的事,他怎么可能需要這東西。
周千瑜,吳素,吳起三人聚在一起商量怎么能騙人念出上面的字。
守了半天的周擎天見真沒事了,離開了福臨宮。
御書房內,周擎天身影兀自出現,房間內陽光通透甚是明亮,在空無一人的御書房,大周皇帝提筆寫了一份折子,蓋上玉璽,周擎天將折子隨手丟向一處陰影內“交給四位都督,讓他們用最快時間查清。”
都督是影查司的第二高長官,最高領導是周擎天。
原本不該有第二人的御書房響起了周擎天以外的深沉嗓音“屬下遵命。”
周擎天靠著椅背假寐,片刻后,有些無奈道“還不去?朕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
陰影中有破空聲傳出,御書房的門莫名晃了晃。
“這是誰帶出來的風氣?來來去去都不喜歡人發現。”
這邊周擎天靠在椅背上思考問題,那邊福臨宮的三人對于誘導人遭雷劈一事也大概討論出了一個結果。
師徒三人組統一認為,嘲諷法要因人施展,若對手過強,則不可使用,以免激怒對方被一招秒殺。
三人各自提出自己的想法,但都會被其余兩人一一否決,最終三人得出一個結論,這玩意兒看人下菜,用途不大,有時還可能因操作不當激怒對方。
吳起嘆息道“這東西強是強,但不太容易得手,最多可能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做保命手段,而且不一定能騙對方說出這七個字。”
周千瑜點頭表示同意。
吳素在一旁左手拿竹片,右手拿拓印過的宣紙,視線一左一右來回切換,若有所思“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兩徒弟齊齊望向師父等待下文。
吳素立起竹片宣紙“你們看,竹簡刻印的字是正的,所以遭了雷劈。宣紙拓印下的字是反的,結果沒遭雷劈。”
師兄弟兩人立刻反應過來什么“也就是說?”
吳素點點頭“對,有很大可能性,如果咱三想的能成立,那就真的是個壓箱底的保命手段。”
周千瑜臉上有欣喜神色“我待會兒去找父皇讓他護法。”
吳素,吳起齊齊點頭。
“千瑜,我找你有點事。”庭院院門,周千瑾站在那,神色局促。
周千瑜一眼就看出來周千瑾是來找自己去當狗頭軍師和知心哥哥。
跟吳素,吳起告辭,周千瑜帶著便宜老哥去往長安宮。
路上,周千瑾大致說了下自己的表白后的古代網戀經過。
一句話總結,他似乎被拉黑了,半年里寄出十封信卻沒有收到一封回信。
周千瑜耐心聽著周千瑾講述,兩人很快來到了長安宮。
宮門口,并沒有怎么長的黑貓綠瑤在逗弄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