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舌尖,甜腥味入喉。
啊
胡繼一聲怒吼,鯉魚打挺站起身,一個旋轉側踢,踹向窗戶。
咔嚓
窗戶外,封窗用的木條斷裂一塊。
胡繼起腳再揣。
木條再斷一塊。
窗外,只剩最后一塊木條。
起腳,再踹。
砰
窗戶應聲而開。
雙手把住窗沿
砰
胡繼被飛撲而來的雷疏晨撞到了地上。
胡繼背朝地,雷疏晨爬在胡繼懷里,媚眼如絲,聲音軟糯“相公嫌棄我?”
胡繼咬著牙關不讓自己有不該有的動作,從牙縫里吐出兩字“沒有。”
雷疏晨沒再多說,朝著胡繼嘴唇吻了上去。
胡繼感覺自己要瘋了,他是真的忍不了了,再咬舌尖,胡繼疼的雙拳捏緊,手臂顫抖。
“放心,此行去南,性命無憂。”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胡繼耳畔響起,胡繼被嚇的一哆嗦,連忙去看窗戶,媳婦這個樣子哪能被別的男人看見。
窗外無人。
“這是傳音,不用擔心。”
自古能做到傳音者唯有儒家大儒,這一點他聽說過,而如今世上只有一位大儒。
胡繼所有的堅持一瞬瓦解,張口含住在自己嘴唇上反復摩擦的朱唇。
左手環住媳婦腰肢,右手一撐站起身,將居然完好無損的窗戶關上,并鎖死。
胡繼回憶著曾經軍中老兵所說葷話與注意事項,輕輕將媳婦放在床上。
然后,按部就班的親,撫,撥,含,捏,揉。
衣服漸漸褪去。
身下之人被撩撥的快要滴出水來。
兩人最后不著寸縷,先緩淺,后慢深。
漸漸的,有節奏的韻律在廂房內響起。
——
后山,山巔
周擎天笑望向身旁的雷光鵬“沒想到你會答應。”
雷光鵬用一種別高興,你也有女兒你也有這天的眼神望著周擎天。
周擎天嘴角弧度更大“其實若不是我出手,胡繼那小子忍得住的。”
雷光鵬白了一眼周擎天,他當然知道胡繼忍得住,也正因為胡繼忍得住,他才讓周擎天插手的。
試問,能因為愛她可以去九死一生,可以身中春毒卻不逾矩。
還能為兄弟腦袋別在褲腰帶里出生入死,軍功全部讓出。
這樣的女婿,雷光鵬有什么理由不要?
世家的血統,身份的高低,權柄的多少。
這些東西對他一個大頭兵出生,拿命搏出一個錦繡的武夫來說。
狗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