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臉對著跟前的女子說:“你在酒吧喝酒的,還能想起來?是這幫人將你挾持到這里,如果不是我尾隨,現在你可能己經被莫名地扔在大街上。”
女子冷笑道:“要是被他們扔了就好了,我當時身邊真的沒有人?”梁如水點了一下頭,不管是風塵還是良家,他不太接受女人到晚上的這種地方。
那女子有些不穩,還是勉強起來走向了門外,回頭問梁如水道:“你與他們不是一伙的,為何不走?”梁如水沒有理她,只是強硬地讓她快些離開。
丁向陽示意下面的人將門關上后說:“我也尊你一聲好漢,你到底為的是什么?受哪個公司指派,給兄弟一個理由。我一直信奉,錢可以解決問題的,都可以坐下談,我的錢也不是風刮來,哪個都和你一樣,我不是早就破產了。”
梁如水說:“你們富可敵省,哪樣的女人不好找,為何要去撿一個陌生的酒醉人?不然,現在我也睡覺了,害得我還呆在這里。我不重復,這是我的卡號,三天內將我說的差價打上去,至于后果,因為你不了解我,我只圖錢,所以有必要跟你們說清楚。三天后,我收不到錢,我會及時公布你們送出去的禮在哪些人手里,準確數字、有價證券信息、有形資產清單。當然,也會同時公布你們既往歷史走過的黑路。”
梁如水起身準備離開時又補充一句:“當然,你丁老板見過風浪,三天足夠你排兵布陣,你不怕。所以,我在明天這個時間之前,先私發一些信息給你,我不用加你的聯絡方式,我找的到。”
梁如水再想出去己經不易,門外擁入了一群人,原來那女子真的不是一般人家。因失戀,一個人喝著悶酒,家中一時找不到,通過手機定位趕了過來,梁如水從他們的隊形己經感覺到和丁向陽的人不同,是訓練有素的職業內保,便裝也是制式的。
那女子一下拉過梁如水,對那群人說:“就是他們將我帶離了酒吧,一定沒有安好心,一個不留,全部帶回去審查。”口氣生硬,份量不容商量。
丁向陽說:“我是人大代表,我可以作證,我們沒有人對這位女士使壞,你們不能隨便抓人。”女子的團隊并不回答他的話,如果在別的場合,有人聽到他是人大代表,就是公職權力機關,也會問清原因,給他些面子,可這幫人一點也不把他的所謂的人大代表放在心上,外圍的兩個人手握微型沖鋒槍,槍桿子里是出真理的,不用說話,大家只有跟著一起走。
梁如水找機會向那女子說明,自己確實有事,不便久留,他知道接下來可能會有漫長的審查環節,不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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