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想活的女子救下,給她們提供一條有吃喝的活路。按照參與貢獻多少,積分、排隊,分婆娘,你看那些小男孩,就是家長讓他們來幫我們值班的,等他們到了成家年齡,積分也就達到了。”
梁如水冷笑道:“你沒有說實話,剛剛你們還要對到手的女人行不良動作,又要滅我這兩個友人,和你講的救人惝惝相反。”
那老大樣的人說:“剛剛的女子不是想輕生,是和你出來吹山風的,對輕生的我們是救下、分配;對她那樣的優質獵物,歸我們幾個帶頭人共享,還有一點就是我們一看到她那樣的風光,就想到我的山女進城后被你們城里男人帶著風花雪月,就有一種下意識的補償破壞念頭。就算是救下的女子,我們也不是一下就分配出去的,也要看積分、看表現、看適配情況,總要在我們幾個身邊逗留幾天。你們城里的男人,除了會騙、會欺負我們,你們有什么,你們就是我們的敵人,可惜我生在大山,不知道外邊的世界可以有那么多先進發達的玩藝輔助你們,我要是有機會,還會不讓你們活命,有你們在,我們山里的女人就不會安心在我們身邊。”
梁如水說話間突然起來,挾持著老大,快步到了山道,與張大偉他們兩個迅速離開了火堆,他說話是算話的,真的放了他們。梁如水是山里人,對方的話差一點讓他落下眼淚,如果不是他現在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母親用盡家里的殆盡的力氣,他可能也會加入他們在這里深夜排隊。
回到了酒店,張大偉與梁如水不同,他規矩地門外敲門后進到了紀書蕓的房間說:“紀小姐,我和大旺無能,讓你受了驚嚇,如果讓紀老板知道,我們肯定飯碗保不了。還請小姐理解,今天晚上的這伙人真的不是我們平時遇到的那種普通的劫匪,是一群不劫持就生活沒有意義的人,如果不是這位梁姓朋友出面,我們兩個怕是再也見不到你了,懇請小姐早一些離開這事非之地,機組人員己經隨時待命了。”
紀書蕓說:“今晚哪個我也不怪,是我自己要求出去的,能平安回來就好,你們出去,我和梁先生還有話說。”紀書蕓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別人的照顧中,剛剛上山時她以為張大偉他們沒有跟著,難得的放松竟然出事了。紀書蕓向梁如水看看后問道:“不會是奔著你來的吧?”
梁如水苦笑一下說:“怎么可能呢?我到這里,連通訊都是做了手腳的,不要說交通信息的阻斷了。他們是奔著女人來的,你不是告訴我,深山悠谷之中有美一人嗎?剛剛的經歷是不是你一語成讖?他們的年紀與我相仿,聽口音離我們這里不遠,就是這片山里的,苦于找不到女人成家,如同城里男人守在酒吧門口一樣,還記得上次你讓丁向陽的人撿去的場景嗎?他們也在做著類似的勾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