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水說:“一個是銀行的老板,一個是電視上可見的官員,我一個大山的粗漢,連接近他們都不可能,怎樣才能替你報仇?你們也說了,我這樣的武功,到火器面前,啥都不是,人家板機一扣,我幾十年全白費。”
秦素娟說:“王姐不是最慘的,她畢竟還經歷過人間的致華,不枉來人世一趟,聽她吃過的食材、跑過的地方、包括玩過的男人,都是我們這些人不能比的。要我說,只要你現身再回去,那個姓紀的可能還會因為愧疚,對你更好,以后不是小梁幫你,你可能還能幫到小梁。”
王蘭萍說:“小梁,你既然選擇在這里辦農場,姐勸你,永遠不要去接近那些所謂的歡場,看起來熱鬧,那里面只有利益,沒有事非,更不講真理。你的女人是讓村長騙了吧?不會是村霸,以你的能力,村霸不敢,只有村長有權,可以讓你臣服、不報復,對吧?”
梁如水淡淡一笑地問道:“曾師傅上街時是不是讓你們隨便花錢的?他的錢全是我孝敬的,一個村長可以讓我臣服嗎?王姐,你說的大洋銀行的老板,他完全可以找一個你的替身,這種高位上的男人為何會選擇讓自己的女人親自做這事呢?何況,當時你有小孩。”
王蘭萍說:“這就是我選擇永遠離開這個世界的原因,如果對方與我己經沒有感情了,我可以離開他,可沒有想到,他為了表達忠心,為了讓對方看到他的忠心,我卻成了犧牲品,這是我無法接受的,我只是想用最慘烈的方式結束自己,讓他后增輩子一生活在陰影里。”
梁如水問道:“現在的大洋銀行仍舊相當紅火,也看不出紀府成生活在后悔中,你如果真的離開順利,想過自己的親人了嗎?”
王蘭萍有些好奇,她想問梁如水是如何知道紀府成的,但一想到他有那么多的分行,還經常上電視,就沒有向下問。她說:“自從我跟了姓紀的,我的家人全沾了光,當我出事后向他們哭訴,他們卻一致選擇站在姓紀的一邊,勸我忍著,說是等孩子生下就好了。你說,這還是親人嗎?在個人利益面前,可以六親不認,我還有活下去或者現在再回頭的想法嗎?”梁如水沉默好一會,他真的太年輕,他以為自己經歷了天大的屈辱,可還有比他還大的負重。想想少年時讀過的跨下之辱,那些只涉及個人人格,相比傷害親人的不人性做法,課本里的教材對人壞沒有升華,只是點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