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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水心中一驚,問道:“你們告訴農場里的人了?”王蘭萍說:“我們來見你,就是想告訴你,我們不會去見那樣的男人,不要讓農場里到時安排我們三個參加彩排、歡迎儀式。小梁,還記得那個老大不?我們昨天去干活時就發現了他,他一點也認不出我們來了,我們現在的身份是城里請來的農業技術人員,他離得遠遠的,一點接近我們的勇氣都沒有。真想不出,幾天前,見到我們還如餓虎一樣,隨便丟塊饅頭,讓我們彎腰吃著,他就可以在我們彎腰時妄為、恣意。”
梁如水想像著她們說的場景,真的夠凄慘的,可她們竟然面無表情地表達,真的是到哪山砍哪山的柴,他想調笑幾句,可實在是張不開口。
梁如水看看秦素娟,真的花容勝月,他問道:“你在丁向陽家幾年?看你年紀不大。”
秦素娟說:“我本來也是一個山村的窮人家的孤兒,才上三年級時己經沒有一個親人,是丁老板的資助我才上了大學。在我們那里,我是正宗的山里飛出的鳳凰,不僅人長相好,而且考上了一流大學法學院,每次丁家有大型活動,我就成了丁氏家族免費的宣傳工具。時間長了,接觸多了,因為從小就對丁向陽有好感,一點沒有介意,我大了、他老了的概念,心里一直還是將他當成年少第一眼看到時的樣子那般喜歡。直到有一天,活動結束后,我就在他的房間累了、困了。他可能也發現我出落成可以成為他的獵物了,待我清醒時,發現他一邊向我道歉,一邊還是沒有停下他那蠢笨的身形,我并不排斥,竟然還有十二分的美感,似乎幸福和盼望一下到了身邊。從此,我就成了他身邊的女人,因為他從小的資助,他擔心輿論對他不利,要求我刻意與他保持一下距離,我當然同意。”
看著洞外的點狀風景,只比洞口大一點點,此刻,梁如水如同坐井觀天般覺得自己見識太少。他看看三個女人,其余的早就知道彼此的經歷,不知道為何,她們還是想全倒一遍給梁如水聽。
梁如水問道:“你們發現那個老大后,有沒有想過上前撕了他?”王蘭萍說:“我們想過了,沒有老大,我們現在就沒有機會與你在這里說話,更不會知道丁向陽會過來這里投資,這一切,全要感謝那個老大。小梁,老大如果有你這般厚實,我們想過的,有時真的想上前認他,可他對我們的那種身心的摧殘,那一段生不如死的經歷,又真的想讓他也受一番輪回之苦,有機會再說吧,不是現在。”
一直不說話的張清秀開口道:“故事也都聽到了,這時的天還早,我們要不要去丟魂崖看看?說不定老大還會白天干活,晚上作惡,當然,也許晚上干的是好事,對有些人來講不是惡。”
秦素娟說:“我們三個離開后,老大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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