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拉出來扔在地上,并威脅著:“再敢打擾我家小姐睡覺,我打爛你的牙。”
紀塵封想了起來,這是那個存在感頗低的保鏢男,她口中的小姐應該就是那個嬌滴滴的公主女了。
許杰雖然是做過一場任務的更正者,但是他上一場的收獲接近于0,所有身家全在那把沙鷹和那個D級防御力場上。在劉義不許他再對隊友開槍的時候,他竟全然不是一個保鏢的對手。
木門重重的關閉,劉義罵了幾句,又往男人們住的區域走來。
在一陣敲門聲和竊竊私語后,兩個腳步聲先后下了樓,其中一個仍是劉義,另一個腳步聲厚重,聽上去體型較大,步伐笨拙。
紀塵封帶上一把匕首,稍微準備了要用的東西出門,跟出了酒館,遠遠的綴在兩人身后。
月亮灑在靜謐的小鎮,與陰影相映生輝,稍后便會掀起猩紅。
兩人在街頭巷尾轉來轉去,紀塵封也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后,不時變換一下前進的方向,但最終還是和二人保持一定的距離。
但這似乎是多余的,這兩個沒有戒心的蠢貨全程都沒意識到自己被跟蹤了,大搖大擺的走進一棟陰暗的偏房。
借著昏暗的燈光,紀塵封這才看見和許杰作伴的正是那個地方官員,一顆懸著的心就放下了。
他本來還擔心,如果是劉義或者劉同過來的話,自己肯能就要放棄今晚的機會了。
離得稍近一些,紀塵封立馬就知道了這是什么地方。這偏房附近彌漫著一股紅燈區獨有的腥臭味,橫流在骯臟齷齪的夜晚。
紀塵封不由一陣鄙視。
大概是老鴇引著這兩個新顧客找姑娘,某條小路兩旁連著的屋子燈光漸次亮起,隨著停留,最后多亮出兩盞燈。
在兩盞燈處來回徘徊了好一會,他在等機會,只有在一個人放松警惕的時候殺了,才不會出現任何失誤。
“你還有什么本事,寶貝,我花錢可不是為了來看你跳舞的。”男聲亢奮的說。
“別著急啊,或許我能在稍后的對抗中弄你一身……”女聲開放得很,顯然是個熟練的老妓。
聽見其中一組調情的對話停下,他這才準備行動,換上運動時不會發出聲音的衣服和鞋,從窗外像影子一樣游進屋子。
屋里并不是許杰,而是那個地方官員,他已經急不可耐,用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自己,站在那等著眼前這個洋馬脫衣服。
他還在那細細的打量著這個鴇兒的夸張身材和濃妝艷抹的臉,等了半天,她像個木頭一樣沒有動作,急的他罵了一句,伸手便要去扯她的衣服。
就在他伸出手的時候,眼前的鴇兒一個抬頭,露出脖頸上那個空洞,緊接著鮮血噴了他一臉。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的話兌現了。
在地方官員兼具恐懼和驚愕的尖叫聲發出之前,一把匕首就已經插在了他的喉嚨上,破壞了他的聲帶,讓這聲尖叫變成野獸般的嘶吼,他的身體也緊隨其后的倒了下去。
“真沒挑戰性……”紀塵封搖了搖頭,在他從窗戶進來,一直到把匕首放進女人的喉嚨里,竟然全程都沒被察覺。
從地方官員身上摸出了一把唯一有點價值的短劍,他又從原路出了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