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壞在病房里面還在繼續的養傷,每天在白天的時候,刀子基本上都是在門外守著,晚上的時候都是在病房里面休息。
林壞的傷勢也已經越來越接近痊愈,每天在病房里面就是逗逗張心妍,小日子過的很是滋潤。
雖然說每天過著這種看起來很享受的日子,實際上林壞每天都會在網上和自己的手下交流事情,林壞將所有的中層都給拉進了一個群里,平時就可以隨時在群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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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交流開會。
讓林壞感到驚訝的是,自從張申死了之后,桐城仿佛又恢復了平靜,將軍那邊一直都沒有什么動靜,不過林壞知道,這一切其實都是山雨欲來風滿樓,越是平靜,越是代表著這是暴風雨的前夕,若是將軍那邊開始去質問侯爺了,反而可能事情還有緩和的余地。
所以林壞最近幾天就讓整個城北區都要小心謹慎起來,外松內緊,每一個人都不可以麻痹大意,甚至林壞還規定所有的人都不可以醉酒,但凡是醉酒者,必定是要被嚴懲不貸。
而這一切的一切,對于那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們來說,他們和平日里面一樣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都不會感受到桐城的那種不一樣的氛圍,哪怕是對于那些屬于中層的社會群體來說,這一切也都與他們無關,只有那些真正桐城頂尖的人物,一個個都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將軍那邊沒有動靜,表面上侯爺再次讓桐城的所有上流人士想到了當年桐城被侯爺支配的恐懼感,再次為了侯家而顫抖,仿佛一切又恢復到了三十年前,那個侯爺一統桐城的時代。
而實際上侯家此時卻是比外界任何一個人都更緊張,侯養生每天在自己的別墅里面坐立不安,他坐在房廳的沙發上面一杯一杯的喝著茶水,看起來很是煩躁。
侯亮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自己父親這個樣子,猶豫了一下,問道:“父親,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侯家的未來。”侯養生深吸了口氣,他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兒子,侯亮這才發現自己的這個平日里面總是很溫文爾雅的父親的眼中竟然帶著有些嚇人的血絲,看起來有一些可怖。
侯亮問道:“您是在想張申的事情?”
“難道不應該去想?”侯養生咬牙切齒道,“張申死了,一切都再也沒有緩和余地,我們侯家與將軍是徹底的勢同水火。”
當初雖然侯養生不敢反對侯君集去拒絕張申,可是做夢都想不到父親竟然會殺死了張申,這樣一來,除了和將軍撕破臉皮以外,還能有什么其他的出路?
侯養生嘆了口氣道:“阿亮,為父是希望能夠給你一個光明的未來,不想讓你葬送在這一場風波之中。”
侯亮問道:“難道我們侯家面對將軍就一定會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