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生死對決眼看著就要在狹小的空間內進行了,不過林壞卻是自始至終很淡然,淡淡的笑道:“東云芽衣,你今年還不大吧?”
“二十五。”
林壞道:“你的華夏話說的很好。”
“我從小學過。”東云芽衣冷冷道,“我們R國忍者往往要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們國家的歷史和語言。”
“哦。”林壞笑了笑,不以為然,這不是正好說明華夏的文明是最先進的么,也說明了R國一直以來都是華夏的學生,可是當年卻是學生過來打自己的老師,所以林壞對R國的品德一直都是有些不屑的,許多人說R國人懂禮貌,可是禮貌是禮貌,德行是德行,這本身就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東云芽衣的殺氣越來越濃烈,如同一把已經搭在弓上的箭矢,即將就要射穿林壞的頭。
東云芽衣說道:“我很好奇。”
“好奇?”
“為什么你表現的這么輕松?難道你認為在這么狹小的空間內,我一定殺不了你?”
“不是啊。”林壞笑道,“你壓根就不會殺我。”
“不會殺你?”東云芽衣道,“你不會以為我被賣給你了,就真的是對你一片忠心吧?”
“更不是,我知道你之所以聽從命令,是因為肯定毒發的時候會極度痛苦,你想必已經體驗過那種痛苦了,哪怕以你身為忍者的韌性也無法忍受,所以你才甘心為奴。”林壞笑道,“如果這時候能夠將解藥給搶走,你當然是會動手。”
“那你為何一點都不緊張?”
“我為什么要緊張啊?”林壞笑道,“我剛剛說了,我認為你壓根就不會殺我。”
東云芽衣冷笑了一聲,殺氣瞬間爆發,手部微微一顫,即將動手。
林壞突然道:“我有辦法煉制出更多的解藥。”
東云芽衣愣了一下,整個人僵硬了一下,緊接著冷笑道:“你覺得我會信你?”
“信不信由你,不過我的二師父是醫學、毒學的專家,這樣好了,不如你先讓我看一看?”
東云芽衣帶著懷疑的看著林壞,林壞笑著道:“這樣好了。”
林壞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就在東云芽衣露出全身戒備之色的時候,林壞將刀柄遞給東云芽衣,東云芽衣疑惑的將匕首接了過去,然后林壞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說道:“你可以將你的匕首放在這里。”
東云芽衣一把將匕首架在了林壞的脖頸上,冷冷道:“把解藥交出來。”
“急什么。”林壞笑著道,“你另外一只手給我。”
東云芽衣猶豫了一下,不過想到林壞都被自己控制住了,于是還是主動的將手伸給了林壞,林壞將手指搭在她的脈上,閉上眼睛,專注的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