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林壞這幾天一直都專心致志的在家里陪著母親和三位師傅,在訂婚儀式的前一天,恰好也是趕上了周六,林壞包下兩輛大巴車,劉美琪這個外班的校友這一次也跟著一起,除此以外還有樸映雪老師,兩輛車一前一后的從桐城出發,向著高速公路的方向開去。
林壞和魏其綿在第一排緊挨著坐在一起,劉美琪和樸映雪坐在右側的兩個緊挨著的座位,這輛車上坐著二十多個同學,前面的那輛車上坐著另外二十多個同學,讓林壞感到欣慰的是這一次所有的同學全部都來了,一個都沒有缺席。
在林壞的這輛車上,大家可能都顧忌著有林壞的存在,所以一個個都很安靜,盡管以前都是同學,可畢竟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在這個林氏集團的董事長的面前,他們都顯得有些拘束。
林壞也看出這一點了,這是林壞最不想看到的一點,隨著自己的身份發生了巨大變化,同學之間的感情也會發生改變,原本關系不錯的同學,此時此刻也變得疏遠了,不敢距離自己太近,因為會感覺和自己之間有身份距離。
車還在市區,暫時還沒開到公路上,林壞站起身來,看向后面的同學們,笑著說道:“咱們這一次同學們好不容易湊到一起,我也是好久都沒回學校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不如咱們路上唱歌吧,擊鼓傳花,花到誰那里了,誰就站出來唱歌或者是表演講故事?”
“行。”下面有人開始三三兩兩的答應下來。
林壞笑道:“就這么幾個人答應啊,其他人都不想玩啊?”
“玩!”
“玩!”
大家一個個都開始喊了起來,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這一路上就這么干巴巴的坐著,肯定都是覺得沒什么意思的,所以能夠找點樂子就想要找點樂子出來。
眼見著大家伙基本上全都同意了,林壞笑道:“樸映雪老師,從您先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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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樸映雪抿嘴笑著道,“不知道要用什么當花呢?”
擊鼓傳花當然要有花了,有個女同學從懷里掏出一張手帕,走過去遞給了樸映雪,說道:“樸老師,我這個是不是就可以?”
樸映雪笑著道:“那我就閉上眼睛敲了啊。”
說著話,樸映雪將手帕遞給了自己身后的學生,,然后開是用手輕輕拍著座位扶手,同學們開始迅速的將手帕向后傳遞,等到樸映雪說停的時候,手帕傳遞到了一個女同學的手里,這個女生是班級里面一個身材比較高挑的,平時坐在后排,性格很開朗,而且當初也很叛逆,有些時候甚至和男生打架。
她見傳到了自己的手上,不禁懊惱的叫了一聲,然后道:“你們可要注意自己的耳朵了,我唱歌可是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