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壞感慨道:“所以你一直重用高佐?”
“是!”張圣說道,“我知道高佐的目標和我是一致的,可我不能冒險,所以我從來都沒告訴過他,但是我又要培養他,不能去傷害他,因為他早晚有一天會成為我的一個助臂。高佐,你進來吧!”
房門吱呀一聲的打開了,高佐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圣看向了高佐,問道:“剛剛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是!”高佐的目光冰冷,卻又帶著幾分異樣的看著張圣,說道,“你剛剛特意給我聽的?”
“嗯。”張圣微笑道,“我知道你跟來了,因為你很好奇我要對林壞做什么,所以你一定就在病房附近,而在病房外面的那兩個人,其實是你的人,沒錯吧?”
高佐態度恭恭敬敬的道:“圣少果然看透了一切。”
張圣微笑著道:“我看透了這些,可是卻不能夠給說破,這些年你在我的身邊運籌帷幄,一直都在隱忍,表面上大家都只是畏懼你,而且覺得你是一個瘋子,可是我知道其實你的心思也是很深的。”
高佐看著張圣,說道:“其實我們應該是朋友的。”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朋友,應該也來得及吧。”
“自然是來得及。”高佐的冰冷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難得的微笑。
張圣說道:“你的家人并不是因我而死,我知道你和你妹妹全都很恨暗黑世界,恨整個魔域,最恨的就是撒旦,我也恨他們,所以這些年我無時無刻都想要將他們給鏟除掉。我被迫在華夏發展勢力,實際上就和你被迫為我做事情是一個道理,你在隱忍,我也在隱忍,可是現在我們的機會來了。”
高佐說道:“魔域已經消失。”
“沒錯,魔域消失,撒旦的勢力損失了一半,當然,撒旦只要還活著,那么他們的主心骨就還在,不算是最沉重的打擊。但是現在我們還知道撒旦具體是在什么位置了,在這種情況下,或許是我們唯一可以報仇的機會。”
高佐問道:“那現在應該怎么做?”
張圣看向了林壞,說道:“林壞,北帝是你的父親,我覺得你應該告訴北帝,不要有婦人之仁了,也不要去講什么仁義道德了,應該趁著現在這個機會將撒旦給消滅掉,撒旦是一個極其陰毒險惡的一個人,他和其他那些強者不一樣,大多數的強者都很好面子,都不屑于去做一些事情,可是撒旦是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就什么都肯去做的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北帝為什么不趁著撒旦的傷勢還沒痊愈的機會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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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壞沉吟道:“我父親應該是有著強者的驕傲。”
張圣道:“我知道,我也了解一個地位層次達到了北帝這樣的層次的人,他們是讓人敬仰的,是讓人仰望的,所以許多事情他們不屑去做,可是北帝就真的敢保證在撒旦的傷勢痊愈之后,他一定就鞥能夠贏得了撒旦?恐怕誰贏誰輸,還是未知數吧?如果是同樣的情況。,撒旦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林壞道:“我會去勸勸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