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兒子又攤上這般福緣,這真是讓人羨慕啊!我要有女也會嫁,哈哈哈哈。”
孟優聽糜家兩位客商說道蔡邕,一時恍惚,心想:這蔡邕不是此時正避難于江海嗎?怎么會跑到益州一帶,看來自己不能以史書記載以為真了,這三國有點亂啊。
蔡邕可以不去江海跑來益州,那么別人呢?
聯想自己領地之事,將來必定有用到二人之時,沒辦法自己年紀尙幼,哪怕說的天花亂墜也難免被人看輕。這糜家可是大大的肥肉,想要結交還是要用些伎倆才行。想到這里孟優心里有所計較。
“兩位兄長見笑,見笑啊!年前獲兒的確救過伯喈先生,因腿疾在此暫住半載有余,伯喈先生是個有大學問的人啊!
我兒孟優天生體質羸弱,我本欲讓優兒拜得先生為師,又恐先生以為我攜恩情逼迫。唉,因此錯過了緣分啊...”孟達說道此處嘆息一聲。
“孟達兄,這有何難,這事可以包在二位小弟身上。就看你是否舍得你家優兒遠行了,那蔡邕正好住在我們回江夏的路途之中。
只要孟達兄您寫封書信,備些銀兩,可供你家優兒三五年之用度。我再以我家兄糜竺之名美言幾句,哈哈,此事可成啊!”
孟達聽到此處有所意動,本欲答應,觀其夢游娘親面有憂色。斟酌后開口道:
“呵呵,此事甚好。待我與娘子商討后,明日給予二位兄臺答復。在這里先謝過兄臺美意。”
說話提議那人二十幾歲年紀,名喚糜爛,是糜竺、糜芳的同父異母之弟,雖不是同母所生,糜爛在父親死后還是深得糜竺器重。益州事物歸其全權調度。
糜爛自學習經商以來就一直活動于益州地帶,與孟優阿爹孟達在少年時便有了很深的情誼。
這次行商帶著堂弟糜費主要是為了與各個郡城及蠻族各個部落做好交接的問題,以后做了益州的話事人就不合適到處行走。
二來,把孟獲的金背砍山刀交予孟達,與孟達告個別。
孟優聽到阿爹說到此處,不由暗想,三國亂世已起,黃巾軍開始作亂,自己怎樣才能有所建樹呢?
能跟隨二位糜家商人遠去中原當然好事,可是自己這邊沒有奠定下基礎,領地也好,阿爹這邊和周邊的部落還存在沖突,自己在也能幫上些忙,得讓阿爹放棄這可怕的想法,看娘親有點不舍的自己樣子。這就是突破口了。
自己本身胸無大志,也不想爭什么天下,但天下大亂已經是必然之勢,自己也不能束手待斃吧,好在自己系統在手,天下我有。自己不爭,也要給家族和娘親爭上一爭。
加菲貓很是了解孟優的心意,用系統轉換的語言說道:
“老板,未來我們怎么辦?不然你把我扔到領地里吧!那里比較安逸,本小姐可以教教他們咖啡種植...”
孟優表面裝作聽著大人們說話,
“好吃懶做的東西...嗯?你是母的?”
“老板,怎么說話呢?我是一只女貓,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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