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雖然他爹窮,還有他們這五個累贅,可他爹帥啊。
又帥,又干凈,怎么著也得配一個干凈的女人吧。
這女人看過那么多男人,指不定是那種地方的……
喻莘莘一愣,隨即捧腹大笑:“孟淮,你一個十歲的毛孩子上哪知道這些的?你也太早熟了!”
被這么一說,孟淮更是難堪了,臉色又冷又紅,急著解釋。
“我……我,我那是為了爹,我爹……”
喻莘莘知道孟淮說的是什么,但她故意不解釋,笑著上前一把抱住孟淮,將他衣服給脫了。
“我脫衣服手法是不是很嫻熟?”
“你!你不要臉!等爹回來,我要告訴他!”
喻莘莘按住他,將云南白藥倒在傷口上:“你盡管說,到時候讓你爹放馬過來。”
反正,孟西風對女人又沒興趣,她還怕他不成?
上好藥之后,喻莘莘找到孟月。
“月兒,你把褲腿挽上去給我看看。”
孟月有些猶豫,剛剛在河邊那也是情急之下,現在她清醒了過來,當真有些不愿。
那疤痕太過于丑陋。
喻莘莘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說不定能讓它恢復原來的樣子,月兒你還小,我們還有機會,等以后恐怕就真的沒機會了。”
聞言,孟月這才咬牙將褲腿給挽了上來,看著白皙的腿上那蜈蚣一般的疤痕,便難受的很。
喻莘莘伸手摸了摸,蹙眉道:“月兒,給我一點時間,傷口還算新,應該沒問題。”
“娘,真的能好么?”
女孩子生來愛漂亮,對于傷疤什么的,也格外在意。
“我頭上這個呢?”
喻莘莘也瞧了瞧,說道:“月兒,娘一定盡力。”
這幾天相處下來,孟月只覺得,喻莘莘說能的事,就一定能做成,于是她點點頭。
因為沒時間再去打獵了,中午喻莘莘便簡單做了一碗疙瘩湯。
吃過飯之后,孟月幫著她洗碗,孟淮則幫她洗梨子。
喻莘莘跑回房里,趁幾人不注意從空間里拿了一包冰糖出來。
也是今天她才發現,她這個空間簡直是百用空間。
不僅啥都有,更是還取之不竭,想想就美滋滋。
梨子呢,她分成了兩份,一半熬罐頭,一半呢做梨干。
她還從中拿了兩只梨子切碎加入冰糖,然后放入鍋中蒸了起來。
孟皓在燒火,瞅著鍋里的盆子:“娘,這是啥?”
喻莘莘算是明白了,在孟皓這就是有奶就是娘。
“梨子,我見南兒有點咳嗽,所以蒸個梨子給他。”
孟皓舔了舔嘴巴:“娘,我能吃么?”
“老四,你怎么回事?沒看到二哥身子弱么?要不是上次因為你被推進河里感冒,也不至于身子這么差。”
孟月把孟皓罵了一通,他便只好閉了嘴。
喻莘莘無奈搖頭:“到時候大家都能吃些,只不過大份得給南兒,明白么?”
三人點頭。
這邊,喻莘莘切好了梨子,一半讓孟淮拿出去曬上。
這會兒太陽大,說不準一個下午就能干了。
她這邊則打算熬湯水,可還沒下鍋,家里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