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戚小娘子輕聲叫道:“漢王好幾天沒過來了呢?你沒約他過來喝酒嗎?”
戚鰓一臉苦笑地說道:“前段時間,我不約他過來喝酒,他也會自己過來,現在,就算我約他,他也不一定會來了。”
戚小娘子小嘴翹了起來:“可是出了什么事嗎?怎么說不來就不來了呢?我這邊剛剛新編了一個舞蹈,想跳給漢王看呢。”
戚鰓左右看看,然后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沒發現嗎?漢王最近又佩戴上了他那把人皇劍。”
戚小娘子鼓鼓腮幫,瞪大了眼睛:“那又有什么關系呢?那把劍很神奇的,我覺得沒有什么不妥啊。”
戚鰓哭喪著臉說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是沒覺得不妥,但是為父我,看到那把劍就渾身不對勁,你可知道,那把劍曾經斬殺了得道白蛇!”
戚小娘子愣了下,然后說道:“父親,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忌憚那把劍?前不久,你不是說動漢王,不帶那把劍了嗎?怎么現在他又想起來了呢?!”
戚鰓表情一肅,沉聲說道:“說起這件事,我就渾身寒毛頓豎,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你知道嗎?那張良張子房,親自給劉邦留下了一枚錦囊,讓他時刻佩戴那把劍!要不然,你以為漢王怎么能抵擋得住你的魅力,這一去就是好幾天不來了!”
“張良張子房?”戚小娘子愣了下,然后說道:“他不是留在了韓王身邊,沒有跟來嗎?”
戚鰓肅然說道:“幸好他沒跟來,要不然,爹爹我早就帶你跑路了,話說,你有所不知,漢王身邊,什么人都可以惹,唯獨惹不得這位祖宗,這可是斬殺了大魔王蓋迪亞,獨領風騷一代人的瑯炙榜榜首!”
戚小娘子沉默了一下,突然說道:“父親,我們為何要怕那張良張子房,我也曾經見過他,覺得這人其實很不錯,并沒有多少架子,甚至比漢王更讓覺得和藹。”
戚鰓苦澀無比地說道:“你可別忘了,他可是道門黃石公的弟子,一身修為神通,那是絕對極強的,你沒發現嗎?為父我都在盡量躲著他嗎?”
戚小娘子反問:“父親為何要躲?我們有何心虛的?”
戚鰓愣了下,然后這才說道:“這個,難道你忘了,我們身上有著海皇血脈,我家祖奶奶,傳說之中就是海族美人魚呢。”
戚小娘子又反問:“那又如何?我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
為何要躲著別人,有點海皇血脈那又怎么樣,我也沒看到張良張子房有什么異常眼光。”
戚鰓沉默片刻,這才說道:“小娘,你難道忘了,我們是奉了海皇之命,加入了漢王陣營,不得不說,那張良張子房的確是妖孽,僅僅只是因為我加入漢王的動機不明,他就對我有諸多防備,我能感覺得到,所以,我始終都在小心從事。”
戚小娘子搖搖頭,有點氣惱地問道:“父親,我們的確是從了海皇的命令,加入了漢王陣營,但是,海皇可有明確指令?我們可有做過損害漢王的事情?”
戚鰓馬上搖頭:“這倒是沒有,海皇也就提了那么一句,說是讓你接近一下漢王,最好是能迷住漢王,倒是沒說迷住了之后,我們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