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王明做噩夢是因為那個惡物小姐,那么陳修在這其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呢?
或者說,王明所恐懼的,到底是哪個陳修?
要知道,不安產生恐懼,恐懼凝聚災厄,這是災厄形成的基本定理。
可就算王明做噩夢的起因是那個惡物小姐,這場災厄的主體也必然不是它。
因為王明壓根就不知道那個曉夢其實是惡物的化身,又怎么會對其產生恐懼呢?
蘇行試著發散思維,大膽的去想象,但無論他怎么分析,也沒法得知兩者之間的關聯性。
無奈之下,他只得再次抓住王明,詢問他以前干過的事。
“你就說讓你印象最深刻的,讓你有心理陰影的,你不以為然的小事就不必說了。”
“我干過的這種事還真不少,但要說讓我印象深刻的……”王明遲疑了片刻,但看著蘇行冷漠的眼神,還是開了口。
“你這么一催,我倒是想起來了,其實要說印象深刻,趙子軒那事并不是最深刻的,也就是他那紙人有點嚇人,這次要不是做夢恰好夢到了,我估計也想不起那事來。
真正讓我心有余悸的是個女人。
我前幾年的時候,騙過一個女人,你知道的,我這種人嘴里沒句實話。
而且對于那種女的來說,只要展現出我的實力,招招手她就自己貼上來了,我也不用花什么錢的。
以往我都是這么騙女人的,但那個女的有點例外。
她似乎是欠了債的大學生,把我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我當時還哄著她說要跟她結婚,她還信以為真。
你不知道,她含的時候那個既青澀又努力的樣子,現在想想真是回味無窮啊。
咳咳,扯遠了,把她玩膩了之后我就像往常一樣把她甩了,青澀這種東西也就第一次有味道,后面既沒有那種雛的青澀感,又不像老手那樣熟練會配合。
但這小姑娘卻是不依不饒纏著我不放,我一氣之下就把我們造人的視頻在她們學校傳開了。
從那之后她一臉安靜了好幾天,哎,我要是早知道她后面會那樣我就不那樣了。
后來突然有一天,大概隔了十幾天吧,她突然約我打分手*。
我那時候正好也對那些公主有些膩味了,準備再嘗嘗青澀的感覺。
可我興致勃勃的到了酒店,房間里卻沒人。
之后我電話響了,她讓我看窗外。
我剛轉過頭,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看到一個黑影從我眼前一閃而過。
按理說我應該是看不清的,但那天不知道怎么我就看的特別清楚。
她沒穿衣服,臉上還掛著一個詭異的笑容。
那個笑容跟我夢里的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蘇行微微皺眉,看著王明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應該下去看了遺骸了吧,確定是那個笑容嗎?”
“我下去的時候地上一灘血,那女的臉都爛了哪還看得清表情。”
“所以你對這件事一直心有余悸?”
“對啊,正常人誰碰見這事不害怕啊。之后雖然憑借關系都擺平了,但還是有點心理陰影,時不時的夢見這個妹紙。”
“那你之前怎么不說。”蘇行有些無語地看著王明,低聲呵斥道。
“我以為跟這事沒關系啊,就沒提。同志,那女的不會跟這事有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