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紙心里這么想著,而后開門見山道:“姬小姐,能麻煩你這邊給我一根貓毛嗎?我需要一根貓毛作為媒介施展我的尋物秘術。”
“啊好,許公子稍等片刻。”
姬小姐稍微從花癡狀態中緩回了點神,而后看向一旁的小丫鬟催促道:“珍香,到我房里尋根貓毛來給許公子施展秘術,要快!”
“我知道了小姐。”
小丫鬟聲音柔柔弱弱地應了一聲,然后轉身就往府里跑了進去。
小丫鬟走后。
偌大的姬府門前就只剩下許紙和姬小姐兩人孤男寡女了。
“許公子,今年多大啦,家中可有良配?”
“嗯嗯。”
“許公子,家在何方,改日我帶珍香到你府里坐坐。”
“額額。”
“對了許公子,忘了自我介紹一番,我姓姬名月,如果許公子不介意的話,可以喊我一聲月寶。”
“噢噢。”
“許公子......”
“哦哦。”
在等待著小丫鬟找來貓毛的期間,姬小姐想方設法地跟許紙搭話閑聊,想要借此進一步地了解他。
不過許紙對此卻是沒有多大的熱情,從頭到尾都是有一句沒一句地嗯嗯啊啊著敷衍姬小姐。
同時內心深處在不停地盼著那名前去找毛的小丫鬟速回,然后自己趕緊拿毛走人,一刻也不多待。
畢竟道觀里有三個身患大病的師妹就已經有夠難頂的了,他可不想又來一個疑似患有大病的相好。
“小姐你要的貓毛。”
沒多久,小丫鬟拿著貓毛跑回來了,小心翼翼地遞給了姬小姐。
姬小姐接過了貓毛,一臉笑容甜美地送往了許紙的身前道:“許公子,這是你要的貓毛。”
“嗯。”
許紙毫無感情地應了一聲,隨即迅速伸手接過貓毛,再簡單地給姬小姐告別了一聲后轉身就溜了。
看得姬府門前的姬小姐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離開姬府后。
許紙隨便來到一處無人的角落里停下,從腰間取出一支自制的炭筆,以及一張空白的黃色符紙。
接著只見他雙眼精光一閃。
霎時間,一股磅礴的精神力瞬間從他的天門處涌現了出來,一路沿著他的手臂匯聚到了炭筆上。
“沙沙沙......”
伴隨著一陣筆尖與紙面的摩擦聲響起,原本空白的黃色符紙上很快就布滿了各種晦澀難懂的符文。
少頃,筆停符成。
許紙動作講究地將畫好的符紙平放在手心上,之后再將另一只手夾著的貓毛放到了符紙中央。
下一刻,一條只有他才能看見的紅線瞬間浮現在眼前,指引著他去尋找姬家小姐走丟的愛貓。
四步。
三步。
九步。
六步。
許紙步伐輕快地順著紅線走了好幾百米的距離,最終來到一座廢棄已久的宅子前停下了腳步。
“我不會這么倒霉吧,姬家小姐的貓躲在這宅子里邊?”
看著身前這座掛著秦府兩字的廢棄大宅,許紙一時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麻了,心想怎么這么倒霉?
這座廢棄的大宅子在鎮上很是有名,是座讓人聞之色變的兇宅。
歷任的宅子主人在住進去后的第二年里,最終都落得了一個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場。
很是詭異恐怖。
當地的官府曾多次派人前來調查,但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
期間也委托過隔壁鎮有名的僧人前來調查,看看這會不會是一起危險系數極高的魑魅魍魎事件。
可僧人最后的調查結果顯示,他在宅子里并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常,這座宅子就是普通的居所。
因此。
官府最終公布出來的調查結果就是,歷任的宅子主人之所以會離奇死,純屬只是因為巧合而已。
可話說是這么說,但自打一連離奇死亡了好幾任宅子主人后,往后任誰都不敢去接盤這座宅子了。
畢竟實在是太邪門了。
真就住一個死一個,這擱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這一來二去的。
平日除了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民和乞丐會鉆進來暫住幾天外,這座宅子基本就成了鎮上的活人禁區。
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