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完第一根黃瓜,許紙很快就對第二根伸出了罪惡之枝。
然后再次手起刀落,刷刷刷幾刀就把黃瓜切成了條塊狀。
在許紙切瓜的期間。
一旁的吃貨四師妹沒少偷偷摸摸地把手伸進來,時不時順走一塊黃瓜塞進嘴里美滋滋地偷吃起來。
許紙見狀說了她兩句,告知她這么做很危險,小手容易挨刀子。
然而說是這么說了。
但這對眼里就只有吃的吃貨四師妹來說,那是一點都沒用。
該拿的還是要拿,時不時就伸手進來順走一塊黃瓜。
至于刀子什么的,她才不在乎呢,只要能偷吃到黃瓜就行。
直到被另一旁的師傅瞪了一眼,她才委屈巴巴地收斂了些,不敢再把手伸到砧板上造次。
許紙見狀心里不禁一陣感慨。
果然,比起自己這個溫柔的大師兄而言,還是嚴厲的師傅會對三個小師妹比較有威懾力一些。
“對了許紙,近來小鎮上有女魅鬼四處作惡,你長得較俊,以后外出時盡量趕在天黑之前回來。”
師傅蘇清歌忽然出聲叮囑了許紙一句,語氣聽著清清冷冷的,但卻意外地讓許紙覺得暖心。
師傅真傲嬌,明明可以把關心的話說的溫暖一些的,卻非要一副神情漠然,語氣冷冰冰的樣子......
想著,許紙應道:“放心吧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徒弟我為人謹慎,活得比誰都惜命。”
蘇清歌聞言只是笑笑不說話。
自家大徒弟這的話說的倒是不假,他確實是比誰都要惜命,從不做有危險的事。
在無為觀里呆了二十年,除了到鎮上找了活兒干以外,連道觀后邊的小樹林都沒進去過。
生怕在里邊遇到一些兇殘的山林猛獸,危及自己的性命安全。
“對了師傅,你見識多廣,以前有聽說過女魅鬼這種陰物嗎?”
許紙忽然出聲問了一句。
最近關于女魅鬼的魑魅魍魎事件鬧得沸沸揚揚,他心里對此感到很是好奇,迫切想要了解一番。
“嗯,聽說過。”
蘇清歌語氣淡然地回答道。
許紙繼續問道:“師傅,女魅鬼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為什么在山海鎮里為非作歹了這么久都沒人能治得了她?”
蘇清歌回答道:“因為女魅鬼是一種以精神力見長的陰物,而山海鎮里居民又基本都是些還未開始修煉精神力的低級武夫。”
“因此,山海鎮里的居民基本都被那女魅鬼給克死了。”
“一旦不幸遭遇了,那基本是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其宰割。”
“原來如此。”
許紙一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同時心想師傅真是見多識廣,隱世大能的身份基本是可以石錘了。
想著。
許紙接著又道:“師傅,我聽說那女魅鬼的委托報酬,好像是高達有六百兩銀子......”
蘇清歌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道:“你想說什么?”
許紙委婉地說道:“四師妹她實在是太能吃了。”
小沐珂:
四師妹一邊啃著黃瓜,一邊呆腦瓜子滿是問號。
大師兄剛剛好像在夸自己誒?
蘇清歌側頭看向許紙,神情清冷道:“人各司其職,山海鎮的安危還輪不到為師這么一介女子操心,為師只需守好無為觀便可。”
師傅她急了......
許紙趕緊轉移話題道:“師傅,這女魅鬼有什么致命弱點沒?就是身上某些部位很脆弱,直接一根手指就能戳死那種。”
“夢里什么都有。”
蘇清歌一臉沒好氣地白了許紙一眼,心想這大徒弟想得可真美。
師傅翻白眼的樣子也好好看......
風韻猶存......
顯得很是性感誘人......
許紙心里夸贊了幾句,繼而追問道:“那有沒有相對來說比較脆弱的點呢?”
蘇清歌被問得有些煩了,知道自己若是不回答些什么,自己這個大徒弟就會一直問個不停。
于是便有些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