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還是與五年前被殺害的佐伯伽椰子的指紋相同。
再聯想起之前的那個發現了德永家問題的社福義工的口供,說是在這里遇到了一個小男孩,如果身份情報對應得上的話,就是一個五年前五六歲,現在也還是五六歲的失蹤的小孩子……
中川健一心浮氣燥的點了根煙。
這個時候,他口袋里面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他皺了皺眉,然后接通。
很快的,他的眉頭緊緊擰起,而且還下意識的挺胸抬頭,似乎電話對面是自己的上司,而且就在自己的身前看著自己一樣:
“……是!……好的!……我明白了!”
掛掉電話之后,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后——
“大家都停一下!”
中川沙啞而大聲的話語,讓屋子正忙著搜集現場證據的人全都停止了動作。
“接下來,上面會有特別行動組過來,接手這個案件……不允許有任何的異議,立刻準備交接工作,他們馬上就會過來。”
一片安靜,眾人面面相覷。
特別行動組?接手這個案件?這是什么意思?
中川健一沒有解釋的打算,雖然他大約知道了一點兒內情,可是這種事情他怎么的也無法接受,只覺得太過瘋狂。
“隔壁區域那個面具吃人的案件,之前老朋友好像也說過是被其他人接手了,現在看來就是這個特別行動組吧……”
他喃喃自語著,再次深深吸了一口煙——真是的,這個世界,到底怎么了?
回頭看向身后的廚房的那張桌子上的照片,中年警長慢慢的露出一個嘲諷般的笑容,雖然他知道自己笑得很僵硬。
“我才不相信你們這些無聊的東西,死人就是死人……”
伽椰子的怨念?簡直就是個笑話!
這個案件,在背后肯定有什么喪心病狂的人在操縱著,他寧愿相信佐伯伽椰子有個雙胞胎姐妹,跟伽椰子有著一摸一樣的指紋。
也不會相信那些神神怪怪的說法,那根本就是神經病!
警員們快速而且沉默的離場,一一從站在客廳之中的中川健一的身前走過,走出了屋子。
等到這位中年警長沉默著抽完了那根煙的時候,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向著四周環顧了一圈,緊接著轉身就要出門而去。
但是就在這一刻——
“砰!”
像是有什么沉重的東西從二樓的某個房間的天花板上掉下來,砸在了地板似的,發出明顯而且沉悶的聲響。
“嗯?”
中川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沉默著抬起頭看向上方的天花板,表情變得嚴肅。
他的記憶力很好,而且因為最后一個離場,剛剛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屬下都應該從自己面前走出去了,現在他們正等在外面住宅街上才對。
除了他自己,這個時候還有誰留在了這間屋子里?
“樓上還有誰?!”
他沉聲喝問了一聲,不過理所當然的沒有回答。
中川皺著眉頭,然后轉身向著樓梯口的方向走過去,然后剛剛抬腿踏上第一級階梯的時候,他的動作僵硬了,因為突然有種強烈的不安感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