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犧牲掉的則是最卑微、最渺小的豬狗不如的一些渣滓,誰又會在意呢?
……
……
“帕利策爾,出來!”
燈光突然亮起,響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哐當!鐵門被不友好的推開,兇神惡煞的獄警們,和一位衣著光鮮的先生出現在牢房之外。
“……!!”
被叫到了名字的光頭黑人大漢從上鋪的鐵床上驚醒過來,朦朧迷糊的揉了揉眼睛,然后花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緊接著他就變得怒氣沖沖起來,一臉的不爽。
這個身材魁梧的黝黑大漢臭著一張臉,直接跳下床,在同一個牢房的獄友們敬畏的目光之中走了出去。
“有什么事情嗎?這位先生,我好像不認識你?”走出到外面,帕利策爾惡聲惡氣的說道,眼里露出非常不友好的兇光。
他的脾氣相對暴躁,而且可能是長達十幾年的刀口舔血、滿手染血的罪惡生涯,導致他的睡眠質量也不是太好,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就會立即醒來——
半個月之前剛剛失手,被捕入獄的那段時間里面,他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能夠改變某個小小的習慣。
那就是晚上一有什么聲音,他就會立刻驚醒并且伸手摸向枕頭底下……不過接連幾十次都沒有摸到自己熟悉的槍柄,并且在接連將十幾個倒霉的獄友打傷之后。
他終于不太情愿的改變了這個習慣。
但并不意味著他對于打擾自己睡眠的人,會有什么好態度,說實話要不是對方并不是同一個牢房里的好朋友的話,他很可能已經直接過來就是一頓毒打了。
當然,更有可能的是用這個倒霉家伙發泄一下自己最近憋得不行的某種**,看上去這個家伙也是白白嫩嫩的,讓自己“背刺”起來肯定別有一番滋味……
帕利策爾不懷好意的打量著眼前的那位衣著光鮮的先生。
對方皺起了眉頭,察覺到了這個兩米高,胳膊比自己大腿還粗壯的黑鬼的眼睛里的惡意,感到了一陣生理性上的惡心感與厭惡感。
但是他并沒有將這種不悅表現出來,畢竟和一個死人有什么好計較的呢,無論對方那黝黑丑陋的野獸身軀之中,到底蘊藏著怎么樣的惡意,自己都會大發慈悲的原諒他的。
于是,這位先生收斂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
“帕利策爾,你的保釋申請已經被駁回,鑒于你的犯罪證據確鑿,我們現在就要帶你去……”
“等等!這不可能!”
黑人大漢瞳孔猛地收縮,長時間的犯罪生涯賦予的豐富經驗,而且能夠做到雙手染滿別人的鮮血,而不是讓別人的雙手染滿他的鮮血。
所以他的危機感應能力相當出眾,一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與危險的意味,下意識的大吼出聲并且轉身就要向后掙脫。
哐當!